见你跌下去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我的整个天都塌了。凌语我爱你,请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我怕自己承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京受审
白凌语两额微红,悠悠的低下头去“好动人的情话,不过你似乎瞒了我许多事情,你到底--”
不等白凌语问出口,皇甫冠突然府下身去吻住了她轻启的双唇,白凌语稍稍一惊,片刻之后紧张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从双唇处生成的绵软之力弥漫全身,皇甫冠搂着她的手更加紧了紧。二人如此相拥相吻在这如玉般的花海前,幸福似亘古绵长。
二人在天山内住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启程回京里去,原本一路无事,就在临近京城的地方。他们正在一酒楼里用饭,这里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穿着华贵,气质高雅,他们进了店便直直的朝着皇甫冠与白凌语走了过去。
为首的一位年青人,细细看来却与皇甫冠有着几分相似,他走到桌前开口唤道“大哥。”
皇甫冠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平静的神情肃然冷俊起来,那眼底也带着一丝寒意,他对着白凌语道“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随后皇甫冠站起来转过身去,对着为首的人道“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吧。”
当他们一行人随着皇甫冠离开的时候,白凌语分明见到那女子望着自己那不善的眼神。
皇甫冠带着来者三人行到一无人的胡同处,左右望了望后,冷冷有开口道“你想要的我已经让给了你,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为首的青年直直的朝着皇甫冠跪了下来,让他身边的两个人很是意外“哥,我错了,我年少气胜才会听了别人蛊惑,跟我回去吧,我把什么都还给你。”
皇甫冠手掌一扫,一阵气风刮过,把正在下跪的青年掀了起来,他向后退了数步被身旁的人扶稳“我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和那里也没有关系了。我皇甫冠除了这个姓舍不下,其它的都已经舍下了。”
为首的人悲从心起,哽咽道“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皇甫冠冷笑道“和我没有关系的人,何谈原谅与否。”
这时青年身边一直未说话的女子开口了“君临,就算你不愿承认,你的家你的亲人都在那个地方,我不相信你说忘就能忘得掉,你还没有娶我,你就舍下了别的东西,你也舍下了我们的婚约吗?”
皇甫冠望了她一眼“与你定亲不是我,而是那里主人,我即已不是那里的主人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娶你,如今我是天佑朝的人,我也有自己心爱的女子,我已经把那层身份摘得很干净了,如果为了我好,就不要来找我。”说完皇甫冠便要走。
那女子很是不服气,大声的叫喊道“君临,你这样一层身份娶了那个女人岂不让人诟病,她只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相貌,你何时变成如此肤浅了。”
皇甫冠并未回头,依然冷冷的回答道“若是你觉得说这些话我就会放弃她的话,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一旦爱上就是一生一世,君臣,我要谢谢你,如果没有当初你让我如此心灰意冷,我这辈子也不会遇上她。”说完这些话,很是决绝的消失在他们眼前。
皇甫冠很是庆幸他遇到的是白凌语,白凌语对于他是一百的信任,无论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凌语都可以作到不闻不问,包括这次那三个人的来访,白凌语自始至终只字未提。
他们很快的赶回了京城,可是刚刚进了公主府,便迎上一位宫中的太监,他已经在府里等候多时了,要皇甫冠马上进宫面圣,府里公主与白安阳已经早早进了宫去。皇甫冠猜想定是出了大事,于是跟白凌语交待了一下,便跟着太监时了宫去。
白凌语一个人留在府里实在是无聊得紧,想起有些日子没有见过舅妈太后了,她最是爱听自己吹笛子,正好用碧玉笛吹给她听。想到这里白凌语也不迟疑,便拿上笛子向宫里去了。
到了皇宫外,白凌语分明是看出了今日的异样,平时只有门个人把手的宫门,现今加派到了数十人,那城墙之上也时不时有人隐去,而且那门卫各个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白凌语来到一宫门前,若是往是那侍卫就早早的迎了上来,便客气的把她放进宫去,可是今日她却被侍卫挡在了门外。从侍卫那惊慌的眼神中的白凌语看得出,他们分明就非常恐惧自己的出现,这种情况实在太不寻常了。
白凌语佯装有些愤怒的问“你不认识我吗?竟敢拦我去路,不知道我可以随时的入宫的吗?”
侍卫低下头去,一副顺从的样子,可是手还是挡在她面前“凌语郡主,皇上有令,今日宫中有大事,宫外人一概不准入内。待过了今日皇宫自然解禁。”
白凌语笑了笑“哦,原来如此,那我便不进宫了。”侍卫听到这话分明是松了一口气,白凌语装着随意的问道“这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能保证皇上的安全吗?”
“郡主放心,宫里的八大高手都在皇上身边了,确保皇上安全。”
白凌语更加笃定,接着问道“那消茫剑威力无穷,可是想好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