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关大笑道:“要是在宫斗剧里边儿,他活不过十分钟。”
宋雪满淡淡地扫过冬渔的脸。
“不会,这样的人一般都有权贵护着。”
许文关不解道:“此话怎讲?”
宋雪满道:“他们见惯了老谋深算、尔虞我诈,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才会轻松。”
“这么说,冬渔扔古装剧里边还是个宝?”
宋雪满低头一笑,“现实中也是。”
冬渔被宋雪满说得不好意思。
“胡说什么,我妈说我这个性子以后要吃很多亏。”
“我没胡说,你就是。”宋雪满语气依然坚定。
许文关眸子转了两圈,笑道:“有宋哥在,还能让你吃亏?”
冬渔摇头道:“我又不能靠他一辈子。”
宋雪满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为什么不能?”
这有什么为什么?
冬渔看了他一眼,以后又不会一辈子在一起,自己也不会一辈子靠着谁。
“冬渔。”许文关突然喊道,“你看那个人的吉他。”
冬渔顺着许文关的手指看去,前面不远处,一个背着吉他的男人站在路边。
男人穿着黑色连帽衣,大白天戴着帽子,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他的打扮与周围格格不入,吸引了不少视线过去。
“吉他是好货,可惜保养不善,琴板磨损太严重了。”许文关道。
冬渔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假的。”
“假的?!”许文关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看错?”
宋雪满点了点头:“仿‘弦音’的六亡度。冬渔的吉他是六亡度之一,剩下的五把亡度都在国外名师的手里。”
许文关惊得目瞪口呆:“六亡度?‘弦音’不是不卖吗?冬渔,你怎么搞到手的?”
冬渔淡淡道:“比赛赢的。”
“什么比赛?”
“不知道。七中校长推荐我去,然后赢了。”
“我去,渔哥,牛逼了。”
一行人吃过午饭回宿舍休息。
冬渔洗完手后,把吉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他在阳台上轻声弹了几只曲子。
“渔哥,你电话响了。”老五把他手机送了过来。
“谢谢。”
冬渔拿过一看,是冬薏打来的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