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新城隍上任,我才真正的死心。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在新城隍的心中印象不是很好。”
帝明的心里感到一股暖意,这是真正的己方人,没有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就离开自己,而是坚定不移的追随着自己,相信自己能够回来。
“辛苦你了,新上任的城隍不知我可认识?”
“大人您应该认识,他在地府也是有一定的威望和名气,是一个老古董。他叫牧剑。”
“是他?看来我与他的因果还未尽啊!这么快就相遇了。先不提他,跟我说说你怎么会被调到这当牢头了?”
“还不是因为几天前的那件案子吗?可能是我太耿直了,顶撞了他几句,就被平调到这里当牢头了。”
“把详细的经过跟我说一下,我不相信牧剑是一个公报私仇的人。他这么做应该是有什么原因的。”
“几天前,一个酒吧女由于意外死亡了,这是阳间的说法。实际上这个酒吧女是因为全身血液流失过多而亡。
经过我在现场的勘察,血液应该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大量流失,根据在伤口处留下的残留气息来判断,我很肯定这是僵尸造成的命案。
大人您也知道,一旦是僵尸作案,那对于死者的亡魂我们是不可以轻易缉捕的。
一来他们有可能会蜕变成僵尸而导致亡魂不会离体。
二来亡魂若是立体,也是由枉死城的上差前来缉拿,这期间是有一个过渡期的。
因而我在有了结论后是赶紧回来向城隍禀告。城隍爷在听了我的禀告后,也是和我一起赶到了命案现场。
只是他在赶到了那后,就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转身就回来了。
当我跟着他回到府上后我就开口向他询问,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还是闭口不言,又叹了一口气。
见到他这样,当时我就急了。可能是跟在您身后久了,有一种雷厉风行的行事原则,遇事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解决,不然的话心里就会倍感煎熬。
正因为如此,再后来我跟他争执了几句,他就把我调到这了。”
“里面有古怪啊!按照他的性子他不应该会如此啊!他可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啊!”帝明托着下巴,心里一阵嘀咕。
“大人,我知道您一定又在为这件事费神了。我建议您还是去牧城隍那了解情况吧!他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暂时还不是时候,我不能擅自干涉城隍的公务。再说现在我也是在休假中,难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这命案的事就交给他来处理吧!”
“好吧!大人我也不请您进去坐了,这里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您还有什么事吗?”魑风感觉到了帝明的心里有一点失落,但是他不能点明。
“没事了,你回去吧!要是被心上任的城隍看到了,指不定又要说什么!”
“哈哈哈,远到是客,不来拜见本公也就罢了,在本公的下属面前诋毁本公,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洪亮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下一个瞬间,牧剑是穿着官袍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卑职拜见城隍爷!”魑风虽不愿,但是身在职场,不得不向他行礼。
“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充满傲气啊!不过本公大度,不跟你计较这些。不知道小友今日来此有何要事?本公是否能帮上忙呢?”
“感谢牧城隍的好意,我来此只是看看故人,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让您担心了。”
“小友这是什么话,说的本公好像欺负你一样。刚才本公在远处也是听到了你们的谈话,魑风说的是实情,可其中的隐情他确是不知道。
本公也不想寒了他的心,这么好的下属实在是难找得很。现在本公便把这件事隐藏的真相给说明白,以免你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那名女子和昨晚死的那名女子的确都是被僵尸所害,但是僵尸不是我们东方的,而是西方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吸血鬼的做为。
那两名女子不会有亡魂来地府报道了,因为她们已经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沦落为异族了。
本公若是真的去缉拿那个吸血鬼,恐怕会引起东西方之间的纷争。为此本公已经将这件事上报给了外事殿,请他们去处理这件事。
不知道本公说的清不清楚,还需要补充什么吗?”
“城隍大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若是从流程上来看,您这样做的确有理有据。但是从实际出发,您这样做实在是有放纵之嫌。
其实您大可以将那名作案的吸血鬼给先拘捕起来,再去向外事殿汇报。您这样放纵他,我很担心还会有第三名受害者出现。”
“呵呵,时也命也,这是她们的命,是她们的劫数。不是本公不管她们。”
“城隍大人就是城隍大人,一句话就将所有的事推给了命理。也罢,现在你是城隍,你说了算,而我也只是一个外人,不能擅自做主去干预你的公务。”
“哈哈哈。。。,小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即便如此,本公还是要提醒一下小友,以后再来城隍府,还请先通报一声。只有等到本公同意了,小友才可以进府,不然律法无情,可就要按擅闯城隍府之罪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