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青也没想到如此简单,他还以为会和含光斗上个几招,没曾想,含光连他一招都接不住。
他回到位子上,骨哨还在,想来也是这里可是有师傅看着的,谁敢偷拿东西。帝青抬头看向睡在房梁上的人。
这时,含光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揪住帝青的衣襟:“一定是你耍诈,我怎么可能败,师父说过我可是涂铭家千百年来不可多得的天才!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奇怪的法子!”
帝青懒得解释甩开他,然后从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人们看似不关心这边的情况,其实一直在偷偷关注。
“你是不是无话可说了,”含光不甘心还想和帝青对质,他看到帝青手中的骨哨,“就是这东西吗?”说着要抢。
帝青侧身一躲,让含光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时,一个看戏的学子笑道:“含光公子,莫急呀,想要人家的骨哨直说啊,抢作甚。刚刚我看的真真的,帝青把骨哨放在位子上才上台的。”
其他人也附和道,含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向帝青不甘心道:“我不信!他一定藏东西了,上台时没人搜身,东西一定藏在他衣服里!”
他冲上去扯开帝青的衣服,但帝青并不还手只是两手一摊,看向含光身后无奈地说:“师傅,你也看到了,我没有动手,是他纠缠着我不放。”
含光还未回头就被一根绸带裹成毛毛虫吊在房梁上,师傅怕他打扰到其他人还将他的嘴封住。
含光只能对着帝青唔唔地嚎,而帝青则是继续闭目养神。
仓龙看着含光,对灵晔说:“老大,要不要收下他?”
灵晔笑道:“这东西太蠢了,会影响智商的。但,那嚣张的气焰,让我很不爽,他不是自诩天才吗?”说着瞥了一眼帝青。
仓龙立马会意:“明白了。”
他走到含光身旁打量了他一会儿,咂了咂嘴:“真可怜!”
含光疑惑地看向这个健美的少年,紧实的肌肉无不彰显着他身为力量型的压迫感。
仓龙自从被灵晔赶去训练之后,那身肥肉就被肌肉代替了。
他知道含光也回答不了,就自顾自地说:“不过你也不要气馁,毕竟你败给他,不丢人。他是清影院公认的天才,年年学榜榜首,我们这里很多人都败给了他,但只被他一招打败,呵~或者说一招未出就败给他的,你是第一个人。”
仓龙说完,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笑一声就走了。
反观含光,眼含热泪,愤愤不已,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不服,他在心底默默发誓一定要让帝青后悔让他丢脸。
傍晚时分第一步终于完成,墨阳将众人聚集在一起说:“我面前有两个箱子,胜出的人分成两拨,从箱子里摸号,不能多拿,每个人只有一个号。然后保存好自己的号,明天好上台。”
墨阳还特地再提示了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号,这是示意他们,失去号数代表失去比试资格。学子们不傻,自然明白,纷纷看向对方。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场外的观众先一步退场,而燕安应该是无聊地睡着了吧,帝青唤了他好多声老师,最后甚至叫寒涓这个名字,他依旧没有反应。
帝青也只好作罢一个人慢慢地走下阶梯,快到尽头时就看到灵晔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么人。
帝青径直从他身边借过,灵晔抓住他的手腕,帝青回头疑惑地打量他。
“怎么?老朋友见面不聊几句?”灵晔笑问。
帝青也笑着回应:“我可没兴趣和一个想把我拉下高台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