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晒进屋内,晒进床上凌乱的被子上。
空气里残留着足以令人脸红耳热的气息。
沈长思在阳光中醒来,微凉的下身,令他猛地睁开。
沈长思坐起身,他大力地掀开被子,在瞧见上面的痕迹时,倏地沉了眉眼。昨晚上的梦境历历在目,沈长思唇瓣紧抿。
沈长思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竟然一连两日都梦见了阿元,不但如此,昨日夜里,他竟然还……
小腹涌上一股熟悉的灼热感。沈长思缓缓地低下头,脸色都是黑的。
定然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纾解过的缘故。不过是梦|遗罢了,哪个男子没经历过?
“叩叩——”
沈长思身形微僵。
门外传来余别恨的声音,“长思,醒了吗?”
余别恨是过来喊长思一起吃早餐的。他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人应答,余别恨以为长思还在睡,也就没有再继续敲门,一个人先去吃了早餐。
沈长思凝神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听见脚步声离开,沈长思这才下了床。
他打开每一个衣柜,翻找了一番,这才在最靠近门边的那个柜子里找着了换洗的床被
他将昨晚上被他弄脏的被单从床上给掀下来,给换上了新的四件套。因着他此前从未自己动手铺过被褥,在铺床单跟套被褥时很是费了些功夫。
这些事情全部都做完以后,沈长思的那股灼|热总算是褪去了一些,不过也因此出了一身的汗。
沈长思去浴室冲了个澡。
…
“醒了?早餐在锅里。糯米饭已经蒸熟了的,盛起来就能吃。牛奶在冰箱里,你自己热一下。”
余别恨虽然在放假,但是这三天的时间也不是完全是自由的。他有医学报告要改,还要跟其他医科的医生一起在线上讨论某一个患者的病例。
余别恨坐在亚麻坐墩上,手提放在茶几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抬起头,对从房间里出来的沈长思说了一句。说完,便又低头敲打键盘。
沈长思出了房门,见到坐在客厅的余别恨,不免又想起昨晚那个荒诞的梦境。连带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心浮气躁。
见余别恨在忙,紧绷的神经这才有些放松下来。
“嗯。”
沈长思淡淡地应了一声,去了厨房,掀开锅盖。
“小心烫——”
沈长思身体陡然僵直。
“不能这样直接用手去把盘子给端出来,很有可能会把手给烫伤。”
余别恨站在沈长思的身后,他从流理台上拿了一块布充当隔热垫,将锅里盛着黑糯米饭的盘子端出。
沈长思被半包围在余别恨的怀中,浑身仿佛有蚂蚁在咬他一般,充满了不自在。
余别恨把盘子放在流理台上,却并没有因此离开,而是低头,在沈长思的脖颈上轻轻嗅了嗅。
“你做什么?”沈长思的声音似从齿缝间蹦出。
余别恨困惑地看着他:“你早上洗澡了?”
沈长思尚未回答,只见余别恨笑了笑,道:“很香。”
沈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