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思不但没有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
“很热?要不要去洗个澡?洗个澡会凉快一点。”
余别恨把身上的春款外套脱下,挂在椅子上,出声建议道。
房间浴室的门,是玻璃磨砂的。
“我不看。”
沈长思:“……”
倒也不必刻意强调。
何况,他也不怕看。
…
沈长思脱了上衣,弯腰动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
“叩叩叩——”
“长思,方便把门开一下吗?”
沈长思把裤子的纽扣又给扣了回去,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重新把上衣给穿上。
只犹豫了片刻的功夫,便直接去开了门。
同为男子,有甚好忌惮的?
青年的腰身,很是纤细,皮肤很白,身材偏单薄,牛仔裤是低腰的,内裤黑色的沿边隐约可见。
余别恨把手里的沐浴露跟洗发露递过去,“民宿的沐浴露还有洗发露你可能用不惯,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要用么?”
沈长思把沐浴露接过去后,余别恨就离开了,眼神都没有乱瞄过。
沈长思重新把浴室了门,低笑了一声。
傻子。
沈长思打开花洒,他先是洗了头,又把沐浴露挤了一点放在手心里,闻见熟悉的睡莲的冷香。
这便是他平时在阿元身上闻见的气味么?
沈长思在身上打着泡沫,睡莲的冷香将他轻轻地包裹着。
沈长思体内的燥|热,不但没有因为冲澡而淡去,反而更加的口干舌燥。
他关了热水,改用冷水冲澡。
嘶——
这个天气洗冷水澡,还是太早了,把他自己给冷了个够呛。
热水器工作时,是有声音发出的。
余别恨起初听见热水器工作的声音,后面就只听见花洒的声音,没听见热水器在工作。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怎么了?是热水器坏——”
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被打开。
沈长思湿漉着头发,拉过余别恨的手,将人推至浴室,用脚揣上了房门。
一只手摁在余别恨的后脑勺,肩膀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抵在墙上,用力地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