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为何那么多人都瞧见,却只有你说出来了?”皇上冷嗤道。
宁安侯忐忑着看向四周,眼神闪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
这会就算是再傻宁安侯也知道皇上这是不高兴了,这不高兴冲的就是他。
可具体原因,他还是不明白。
分明,分明他这样做对皇上而言是好事不是吗,可怎么皇上却一副要找他算账的架势。
宁安侯硬着头皮道:“许是,许是各位大人忙,忙于其他政务,还未来得及禀报吧?”
皇上冷言道:“那看来宁安侯还是太闲了,就抓住这些不着边际的流言来做文章,身为臣子,不思如何为君王分忧,却在这里编排些无中生有之事中伤皇子,朕要你这等臣子有何用!”
宁安侯噗通一声跪下,急忙道:“皇上恕罪,是微臣蠢笨,不懂这背后深意,只是担忧皇上龙体,唯恐皇上有个闪失,这才不明就里弹劾五皇子,还请皇上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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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场的百官们看着他的眼神中都透着几分看小丑般的嘲弄。
宁安侯自然注意到了这些视线,却将头昂得更高了。
他宁安侯府一向中立,从不参与皇位之争,这几天朝上吵翻了天他也没有出声,如今他另辟蹊径从五皇子之事着手,这些人定是心中嫉妒。
却不知道,这些大臣们之所以不提五皇子之事,并非急着上位踩人下马,而是为了粉饰太平。
皇子们受罚虽未说明缘由,却也已经来信告知不要与五皇子为敌,必要时候帮忙遮掩过去。
皇上还未立太子,几位皇子都还未曾正式入朝,用不着他们急着来争权夺利。
他们这几日闹着吵着是为何,真当他们这些大臣一天闲着没事做了?
这宁安侯就没发现,就连往日里不曾参与这些事的杨家都在跟着一起搅浑水么。
皇上坐在高位之上,手上握着宁安侯呈上来的奏折,目光似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宁安侯。
宁安侯对上皇上的视线的一瞬,整个人只觉得心神一颤,双腿不由得发软险些就要跪下。
可一想到,自己弹劾的不过就是一个傻子,还是一个意图行刺不受皇上待见的皇子,心中又松缓了几分。
思忖着皇上之所以会这般神态,多半是让他想起了那日在宴会之上的行刺之事心有余悸。
那日之后,南疆使者被关押却迟迟没有提审,五皇子之事无人敢提,其他一众皇子更是不知因何缘故都受了杖责如今都在家中养伤未能上朝。
皇上正是盛年,这些个大臣们都在为自己所护的皇子们谋求福利让皇上不胜其烦,他此刻提出来处置五皇子转移视线,定能让皇上夸赞他。
这样一箭双雕,既能报复又能得圣上青眼。
宁安侯心中正沾沾自喜,便听得头顶传来皇上威严的声音:“你哪只眼睛瞧见五皇子行刺朕了?”
宁安侯闻言,一脸震惊,但还是顺着脑中所想道:“当日宮宴上五皇子朝着皇上出手,不光下官,满朝的文武百官皆是亲眼所见啊。”
“那你说,为何那么多人都瞧见,却只有你说出来了?”皇上冷嗤道。
宁安侯忐忑着看向四周,眼神闪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
这会就算是再傻宁安侯也知道皇上这是不高兴了,这不高兴冲的就是他。
可具体原因,他还是不明白。
分明,分明他这样做对皇上而言是好事不是吗,可怎么皇上却一副要找他算账的架势。
宁安侯硬着头皮道:“许是,许是各位大人忙,忙于其他政务,还未来得及禀报吧?”
皇上冷言道:“那看来宁安侯还是太闲了,就抓住这些不着边际的流言来做文章,身为臣子,不思如何为君王分忧,却在这里编排些无中生有之事中伤皇子,朕要你这等臣子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