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猴急火燎的去了玉兰家中,石青竹已经在门外候着呢,还不忘埋怨玉兰酒品超差,吐了一屋子,还倒打一耙嚷着说是他做的,良沐和他皆哈哈大笑,若嬨却是瞪了一眼,骂道:“讲究姐姐,告你状去。”
石青竹笑着摆手,“可不敢,可不敢了。”
“什么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情?”玉兰掀了帘子从屋里出来,睨了自家爷们石青竹一眼,拉过若嬨进屋,“你们男人自去找乐子,别烦着我们姐们。”
良沐一愣,不舍地看着若嬨,玉兰皱眉:“怎的?怕我吃了她不成?”良沐那是个抗逗得,一说脸就红,让石青竹拉走吃酒去了,还明其名曰‘透透’担心日后喝伤了,不能再吃酒水。
抬脚进入内间,一阵热浪迎面扑来,室内装饰虽不奢华,却极其得当典雅,玉兰见若嬨看的艳羡,自己也是说不出的满意,为她斟茶请坐“这屋子本事那毒妇的,走后爹爹便让人翻修了,给我和青竹做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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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生财有路互帮持
窗上的大红喜字虽褪了色,却依旧箍在纸窗上不愿离去,就似玉兰脸上那酒红,“昨个多了吧?”若嬨故意逗她,玉兰撇嘴,“你不多,就是一直叫你家那口子亲爱的。”
亲爱的!?偶买噶的……若嬨的小脸羞红似火烧。
打了阵趣,便扯上店铺的事情,若嬨说她家大姑子帮着谋了个店面,想让玉兰帮着参谋,玉兰应了,还出主意让秦干娘也去,毕竟人家在镇上可是数一数二的。
若嬨当然知道,只是怕麻烦人家。玉兰戳她额头,“她是你干娘,秦姨那么大年纪无所处的,喜欢着你,也是观察着你,若是你是好得,必定指望你日后孝顺她。”
“啥?没孩子?”若嬨惊讶。
玉兰点了点头,“是啊,听爹爹说,秦姨是个可怜人,他那个相公是费得。”怪不得要在外面找清君了,也难怪。若嬨越发的心疼秦夫人,这个干娘一定要对她好。
“对了,你们两口子做生意,叫你姑姐来作甚?这两家子的生意可不能做。”玉兰的担心并不多余,店面都是一家开得,两家败得,就是亲兄弟也说不定会恼恨。
这点若嬨怎会不知,但是良凤的状况摆在那里,她能怎么办,便将良凤在夫家的事情与玉兰略说了一二,玉兰的爷们是入赘,王玉兰那里受过婆婆气和小妾,听她这么一说,气得跺脚,只骂那该天杀的臭男人,怎么不掉屎坑里沁死。
若嬨浅笑,竟说了句粗话:“茅坑啥滋味,只有蛆知道。”玉兰正骂着,听了去却是哈哈大笑,直拍她后背“这话在理,在理。”
正待此时,外面丫头进来布饭,她们姐俩在屋里面吃过早饭,玉兰命人去告知秦夫人过来一声,待几人碰了面,若嬨便和良沐带着她们,去找良凤看新铺子去了。
若嬨热络地扶着秦夫人,嘴中干娘这,干娘那叫着,听着良沐胃酸,但不敢造次,只能忍着。跟个木头一样,一声人都不叫。气得若嬨踢了他两脚,又怕干娘看见了,只得作罢。
到了新店址,秦夫人便和那房主聊得热火朝天,原来二人是旧友,那房主的婆娘和秦夫人是发小,关系好的没话说,若不是房主要出京,若嬨她们就是有钱,人家都不外租的。
秦夫人与那房主说了关系,又说自己多爱这个女儿,房主当然也知道秦夫人膝下无子,这丫头必定是养老的,定是给面子,将原本谈妥的价格竟然给便宜三成,只求能照顾好店铺房子就成。
良凤见若嬨攀上高枝,自是笑的合不拢嘴,夸秦夫人是能人。秦夫人对谁都是高傲无语,对若嬨却是百般的好,让她都有些不知所错,良沐虽然还是不中意秦夫人人品,但见她对若嬨真好,也放心不少。
谈完了店面之事,便商量着出售什么,日用百货自是必须的,但若嬨的新鲜玩意才是主打,最有前景的当然是香皂。秦夫人拉着若嬨避开众人,说她们昨日走后,白也给出了些主意,都是不错的,但她是个外行也听不明白门道,今下午白会再来一趟,让她们当面谈谈。
秦夫人知道若嬨是婚妇子,见个清君不好,也担心这女儿近了自己身边坏了名声,所以说的委实小心,让若嬨来时多留意些,若嬨却笑干娘太不爽利了,这点小事何须担心。
秦夫人淡笑不语,心叹这丫头与自己当年的模样如出一辙。
店面的事情商量妥当,良沐和良凤前去找劳役翻修,秦夫人担心他们挨骗,便让她家的管家帮着打点。若嬨拿出砸扁的金叶子和好些碎银子交给良沐,他看的乍舌,都不敢接下。
“没出息的,这钱是好道来的,不咬手。”
“那你告诉我那里来的?”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若嬨犹豫下,“等回了家,我都告诉你。”
就算若嬨卖了良沐,他定不说个不字,他只是担心若嬨拿了帖己的钱,养他这个大男人,自尊心作怪。“好,我这就去办,等挣了钱我还你。”
“傻蛋!我是你妻,我的就是你的。”
良沐淡笑不语,他可是个男人,养不起媳妇就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