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桃不是内向的孩子,相反她外向的让人害怕……
简直就是嚎啕大哭,要把委屈都哭出来的那种用力。
不是垂泪呜呜呜,是中气十足的嗷嗷嗷!
一嗓子接一嗓子,男孩脸色复杂站在一边有点儿不知所措。
怎么不跟昨天一样冲上来打架呢,那多猛啊,晚一会儿就要拿牙咬了……
难道今天找错人了?难道这是双胞胎?
还不等他想出解决这个意料之外的情况。
被‘魔音贯耳’先吵到受不了的黑马怒了……
男孩说的没错,在这里的都是最最普通的马,没有成精的,也没有天赋预备役。
所以新桃和他的声音,在它们耳朵里与平日饲养员游客的声音无二。
听不懂的噪音,还在自己耳朵边,换谁能忍?
……
电光火石之间那一刹。
新桃突然被踹了出去,就是这个字。
一脚踹了好远,在地上打了个滚才停下那种。
咔啦一声,还是很清晰的响起来。
半大的男孩歪着身子躺在她刚刚干嚎的地方,左手臂举过头顶,却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上面踩着黑马的后马蹄……
若不是他这一举动,现在下面踩得就是新桃的大脑袋。
新桃小手撑着地,看着面前有些暴躁的大黑马。
她甚至还没有它的腿高,黑鬃烈马能够容忍这么长时间已经是极限。
它本就是因为性格相对来说桀骜才在游客多的季节被关起来。
新桃在它的屁股下面撒泼打滚,和在它头上拔毛没区别。
男孩当即用腰往上顶,整个人像只大虾一样,穿着皮靴的双脚揣上马腹。
感受到疼痛,黑马甩着马尾,四条腿乱踩。
趁着这个机会,他将手臂收回来。
……
这是这个时候,马厩里不止一匹马。
即使旁边的马性格在淡然,此刻也安定不下来。
一瞬间,整个马厩都打乱。
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杂乱,男孩还躺在地上,根本找不到机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