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整个索府里唯一知道的金库在何处的人,杀了我,你也就要不到你想要的东西。”落情坚硬的语气。
劫匪思考了片刻之后道:“好。什么条件?”
落情走到金蝉的身边,她身后的劫匪仍然拿着刀对着她,金蝉伸手抱住落情,落情在金蝉耳边轻轻道:“娘,没事的。”她对着高大的劫匪道:“把索上下的所有人,放出去。”
这个条件,高大的劫匪当然不答应,“不行!”
“那好,你杀了我,我死也不会说的。”她瞪着他,他气得抓过身边劫匪的刀,抬起刀子,朝落情看砍去,落情闭上了眼睛,金蝉大喊道:“情儿!”他的刀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住了。吓得金蝉一身冷汗,“好!我答应你。”他对身边的人道:“叫他们住手,放了他们。”身边的劫匪道:“是。”劫匪欲拉过金蝉,金蝉却抓着落情不肯松手。落情看向劫匪,“让我亲眼看他们安全出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高大的劫匪发狠的表情让他脸上的胎记更加的明显。
“你放心,我们家的金库绝对会让我们之间的交易物超所值。”落情也丝毫不退步,她伸手抱住金蝉。金蝉在落情身边哭泣道:“情儿?”落情给了金蝉一个安心的眼神。劫匪无奈地点点头,警告落情道:“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一个个都要成为我的刀下亡魂。”落情看了劫匪一眼,扶着金蝉走出房间。劫匪们给落情让路。
落情扶着母亲到了索府的大门,到大门的时候劫匪拉回了落情,落情的手在金蝉的手心里被拉走,金蝉呼喊:“情儿。”落情平了心里的所有恐惧对金蝉道:“娘,快走。相信女儿会没事的。”落情对着大安道:“大安,添莹,帮我照顾我母亲,你们快走。”大安拉住金蝉,金蝉挣扎着道:“我要留下,情儿。”落情大喊:“从父亲走后,整个索家就应该听我的。你们,都给我走!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再回索府!有多远跑多远。”大家都看着落情,迟迟都没有动脚,眼里是恐惧和不舍。“快走!”落情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子更近了。忍着害怕朝他们喊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大安!他们都交给你了。快走!”
“大小姐!”经历过一夜惊魂的众人看着落情。落情手抓住脖颈上的刀,“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落情手握着刀片,红色的血液顺流而下。
大家还是没有动,高大的那位劫匪走出人群,提着刀子,毫无预兆的砍下了朝下人群里砍了一刀,引来大家的尖叫。吓的大家后退一步,落情惊得瞪着那位高大的劫匪,劫匪看着自己的沾满血的刀,“索大小姐,我这是在帮忙。”他转身对着众人道,“谁还想尝尝这刀的味道?”众人吓得四面八方地逃跑。
“大小姐,我会照顾好夫人的。你保重。”大安拉着金蝉跑远,虽然金蝉挣扎,但是拗不过大安的力气。
落情看着大家跑远后,松了一口气。高大的劫匪走到落情的面前,伸出手:“请吧,索大小姐。”落情平静地转身,朝花园里走。劫匪们跟着落情,落情走到了假山处,她的脚被地上的石头绊住,身体一倾,倾倒在面前的假山处,她的头撞到了面前的假山,红色的血迹立马出现,她两眼一闭昏阙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快乐,快乐。
☆、落定今生(11)
第十一章
落定今生(11)
一个劫匪,手拿着一盆水,朝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落情泼去。落情被泼醒了,她煽动了她细长的睫毛,眼里迷迷糊糊,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她看到脸上有着胎记的劫匪翘着二郎腿坐在落情对面的石凳上,手里摆弄着手枪,凶狠着看着落情,落情环视周围,花园里聚集了不少劫匪,她抬头看了天色,故意摔晕,给他们争取了逃跑的时间也是值得。
“小丫头,醒啦?”他拿着手枪从石凳上站起身,向落情走来。
落情直直对着他的眼,她没有退缩,因为现在她也无法动弹。
“快告诉我,金库在哪里?”他手上仍拿着手枪,他怒狠地看着落情,“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样,现在整个索府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的要求我也替你做了,你就乖乖告诉我金库在哪里,大爷我心情好说不定还留你一条命。”
落情毫不示弱地瞪着他,她许久都没有开口,可能之前摔了头,让她觉得有点晕晕的,她微弱地开口:“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惹怒了他,他愤怒地拔枪对着落情的头,“我说了不要和我耍花样,我没时间了,也没耐性了!”他瞪圆了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索大小姐,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话,我的子弹速度很快。”
落情呼吸着,胸口起伏着,她移开看着他的视线,转看其他处,他气极伸手直接给了落情一个耳光,热辣辣的感觉从脸部传到全身,她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挨打,她却没回瞪他,还是看着别处,他气急败坏道:“你不信我开枪?”枪口对着落情,落情闭上了眼睛。他见状,松了手,“好,你要和我耗。”他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身,猛地抬起手,拿着手枪对着落情,“我就不愿和你耗,反正我们已经搜刮了不少钱了。”他手一紧,子弹蠢蠢欲动,落情闭紧了眼睛,缩紧了身子。
“嘭——”
子弹出发,迅速向前。
落情的眼前一片黑暗。
但她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周围随即安静,只听见风声。
她缓慢地睁开眼,手枪还是对着她,他脸上却有一丝错愕。子弹确实射出,他确实开枪。可是自己却一无感觉?她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她低头一看,她宁愿子弹穿透她的脑袋。
“娘——”她撕心裂肺地喊出。可是她动弹不了,她用力地挣扎,却挣不开身上绑住她的绳索,眼睁睁看着金蝉捂着胸口躺在一片红色当中。金蝉艰难地喘着气,呼吸艰难。“娘。娘。”她此刻还可以说什么?她慌乱了。她挣扎着,随着椅子倒在了地上,她倒在了金蝉身边,可是却不能伸手,“娘……”金蝉略微地抬手,手指抖动着,却伸展不直,金蝉嘴里虚弱地唤着落情,“情儿,情儿……”眼泪早已经布满面目,落情哭着道:“我在,我在,情儿在这里。”她恨不得睁开所有。
劫匪看到眼前的一幕,却很早的清醒过来,使了眼色让两人扶起倒在地上的落情,落情忙挣扎道:“放开我。”可是她到底只是一个扯线木偶,听不了自己的指令,只能任人摆布。劫匪拿着手枪在落情的脸上敲了两下,“说不说?”他将枪头对准倒在地上的金蝉,落情含着泪看着地上的金蝉,“我说。我说……”她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落情正要张嘴的时候,从后方跳出一个黑衣人,他一个飞踢,踢开了劫匪对着金蝉的手枪,也让劫匪重心不稳地退了几步,身旁地劫匪立马提高警惕纷纷提起大刀和手里是枪,有胎记的劫匪站稳了之后,看着面前这个黑衣男子,他蒙着脸,看不清是谁,“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他伸脚一勾,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踢跳到空中,他接住手枪对着为首的劫匪,“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落在我手中了。”他上前将胎记劫匪擒在手中,用手枪对着他的脑门,“放了她。”他对着落情。劫匪心里害怕,“快放了她。”手下的劫匪听到了命令动手解了落情的绳子。落情挣开后立马跑到了金蝉的身边,伸手握住金蝉的手,金蝉却气息奄奄了。落情气息不稳地喊着金蝉,“娘。”金蝉累的闭上了眼睛,落情紧紧抓住金蝉的手,“娘,娘,你不能有事,落情只剩下你了。你不能有事。”金蝉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的落情,欲抬手,落情握住金蝉的手,金蝉握住落情的脸,“情儿……额娘要去……陪你阿玛了。记住……”落情的眼泪落到了金蝉的脸上,落情摇着头,“娘,不要胡说。”金蝉却微微露出了笑容,“额娘终于可以再见到你阿玛了。”
黑衣男子虽然擒住了胎记劫匪,不过却仍然是以寡敌众,他拉着劫匪走到了落情身边,“快走。”落情却仍抱着金蝉,金蝉用着最后的力气对落情道:“记住……”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枪声。落情身边的黑衣男子,闷哼了一声,手松了松,高大的胎记劫匪趁机挣开了黑衣男子的手,跑回自己的阵营。黑衣男子感觉到自己腿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他有些站不稳,他转身迅速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