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两人问糊涂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说不出一二。
“罢了,眼下,他们也是翻不出什么风浪,且先晾着,我们说说蛮夷之事。”
说曹操曹操到。
花向晚话音刚落,元英就带着武华元前来。
男人被扯着耳朵,像极了犯了错了孩子。
“跪下!”
元英一呵,武华元直接跪倒在花向晚跟前。
这吓了周遭人一跳,暗卫和肖凤几乎第一时间带着孩子离去。
花向晚坐起身,蹙起眉来,“你们这是……”
“我是来谢谢你的!”元英满脸诚恳,“多亏了你,给我们出谋划策,才让这场刺杀变成了局,否则就这小子图谋冒犯之罪,就足够让蛮夷生灵涂炭。
今日,我特意过来,就是让他负荆请罪,你们杨商,要打要罚,随便,我们绝无怨言!”
“对,你随意责罚,母后点了头的,你不必担忧。”
两人一前一后的说着,逗笑了花向晚。
武华元不解,“你笑什么?”
抬眼,便是一汪浅笑,宛若花开枝头,看得男人心旷神怡。
竟是她!
想着再见魂牵梦绕之人,是这般狼狈模样,武华元忍不住羞红了脸。
头低的更深,话里满是愧疚,
“竟然是你,既然是熟人,那更不用客气了,你随意打骂吧。”
“你们认识?”元英疑惑。
“一面之缘,再见,已经无颜面对!”
“既如此,花向晚,你就不用客气了。”
“看你们这样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既如此,那就请你们在两地边界处多建善馆益园,福泽百姓吧。”
善馆益园,乃收流难民困民之地,就这么简单,是责罚?
元英武华元面面相觑,花向晚看出两人不解。
“怎么?觉得罚轻了?”
“难道不是吗,这东西不用你说,都会弄,何必多此一举!”
“不是你们说,我可以随便的吗?建着吧,多多益善,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