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猫猫的玩具箱里拿出了小飞碟,看着猫猫跳跃准备接住的模样,像刚刚在小广场一样丢了出去。结果猫猫一跳,飞碟一坠,很棒,非常‘完美’的和飞碟错开了。
顾临深看着猫猫嚣张完又接不到飞碟的讪讪之色,不由冷哼了一声。
宋言谨看了一眼猫猫,言语中似有安慰成分:“再来一次,刚刚是失误。”
说罢,捡起小飞碟扔出去,扔的弧度极低,可猫猫愣是让飞碟从嘴边蹭过,没接到。
“……”
这次,宋言谨替猫猫找不到借口了。
猫猫似乎也很是懊恼,两个爪子在地毯上急躁的抓啊抓啊,似乎要抓出个地洞好埋住它那张已无法见人的狗脸……
“上楼。”顾临深垂眼看了一眼猫猫,不搭理。
宋言谨被顾临深拥着,眼睛多瞥了两眼猫猫,还是跟着顾临深上楼了。
宋言谨上楼后,发现顾临深的行李真的收拾好了,并且顺手将她的行李也给整理了。
晚上要做的事让顾临深给做了,顾临深今天的工作也在公司忙完,所以两人都没有事,早早便休息了。
而前几个小时,被宋言谨踹了一脚的严竟,整张脸皱的厉害,坐回自己车里,直接回了家。
而另一边,莫菲瑶最近这段时间回来的都很迟,严竟也不用顾忌莫菲瑶,开了酒柜,连连喝了数杯。
等到莫菲瑶回来时,严竟靠在家里的吧台上睡着了。莫菲瑶也喝了不少,整个人有些脚步不稳,靠在垃圾桶前呕吐起来。
“阿竟,给我水……”莫菲瑶似乎已经忘记了她和严竟之间僵硬的关系,抬手随口说了一句。
好一会儿,她没有等到水,自己却吐的整个肠胃紧缩的厉害。
人稍微有些清醒后,朝里走了走,她这才看清靠在吧台上睡着的严竟。
宽阔的房间里到处都是酒气,已经分不清是严竟的,还是莫菲瑶的。
“何必呢……”莫菲瑶看着严竟趴在吧台上的背脊,苦涩的说了一句。
这三个字,严竟常常说。现在却从她的口中钻出来。
都说夫妻会相互影响,在一起生活越久,两人就会越像。这句话,似乎有道理。
之前,严竟说她何必呢,他已经不爱她了,她何必抓住两人的婚姻死死不放手。可现在,她说严竟何必呢,宋言谨心里也没有他了,他又何必为她浇愁?
莫菲瑶顺着吧台坐了下来,疲惫的松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靠在严竟的背脊上。手背抚着严竟安睡的眼睛,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喃喃自语:“严竟,我们是同一种人。有些事,说出来太容易,做起来,太难。”
让她对他放手,真的太难。
严竟动了动背脊,莫菲瑶忙收回手坐起来。
“言谨……”忽然,严竟呢喃了一声。
只是两个字,让莫菲瑶的整个僵硬住。忽然笑出了声。
言谨……
“好巧。”莫菲瑶笑着,笑红了眼睛:“你的心里住着言谨,我的心里住着的也叫严竟……”
严竟只是翻了一下身,即使睡的极其不舒服,他也没有再吱声。
房子又是一片死寂,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没有一丝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