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齐齐的跪了下来,“奴婢奴才不敢,奴婢奴才什么都没听见!”
“行了,你们都下去罢。”张研见状扬手示意众人退下去,待不相干的人离去之后才道,“本来母后还担心要云丫头等你三年对云丫头太不公平了,如今你们都在雪名书院读书也好,你们同在一处,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等到三年后你们再成亲就好了。”
“是,一切依母后所言。”赵行之颔首,眼光时不时的望向一旁。
方才母后说她受凉了也不知怎么样了?让她将湿衣服换了偏不听,早知应该等她换了衣服再离开的,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师父; 。
张研抿唇一笑松开了手,“好了,想去看就去看罢,母后不需要你陪,去罢。”
“谢母后。”赵行之闻言面色微微一红,起身颔首,朝一旁走去。
房内正在趴在房门上偷听的云挽卿听到脚步声忙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装模作样的梳着发丝,心中却满是气恼,这死冰块居然就那么轻易地将她的身份曝光了?有没有搞错啊!那是她的事情,他凭什么做主了!这下好了,都被皇后知道她的名字了,她以后还怎么考状元?好吧,她承认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就凭她现在的资质想考上状元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不能将她的伪装扒的一点儿不剩了啊!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行之缓步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坐在软榻上那抹身影,二话不说走过去伸手便朝云挽卿的额头上抚去。
啪!
云挽卿打开那只手,拧眉开口,“你干什么?”
一来就动手动脚的,他还习惯成自然了呢?
“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赵行之并不恼,挨着坐了下来,“为什么要逃。”
云挽卿朝旁边挪了挪,不满的反驳,“谁逃了?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的,说话不要那么难听,还有我现在很不舒服,我要回家。”
“你也知道不舒服,一早为什么不听话,穿着湿衣服到处乱跑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赵行之不悦的凝眉,语气中尽是责备,眼神却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看御医有没有到。
云挽卿闻言气急,这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她是什么?还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她就跑给他看看!“我高兴穿湿衣服要你管!”冷哼一声,云挽卿立即起身朝门口走去师父; 。
听到脚步声,躲在门口偷听的张研喜公公赶紧往回,坐到桌案旁装模作样的喝着茶,结果一口茶喝进口中烫的她差点忍不住喷出来!
云挽卿径自走到张研面前躬身行礼,“皇后娘娘,云拂已叨扰半日了也该回去了,而且云拂落水之后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希望皇后娘娘恩准。”
张研口中含着一口茶一瞬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硬生生的那么僵着,当着晚辈前也不能失了颜面,只好点头,“嗯嗯。”
“多谢皇后娘娘!”云挽卿心中一喜,颔首谢恩。
喜公公见状立即跟了上去,“那老奴送云小姐出宫。”
还未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不用劳烦喜公公了,我亲自去送。”
“是,太子殿下。”喜公公颔首退了回来,方走到张研身边,张研便一口茶喷了出来,“烫死本宫了!”
喜公公一惊,伸手轻拍着张研的背,“娘娘您没事儿罢?娘娘……娘娘您……”随即朝外喊道,“来人!来人,快去取冰块过来!快点!”
生怕赵行之跟出来,云挽卿一出殿外便钻进了马车,“快点走!”
“是。”侍卫颔首调转车头,方才转过方向便见赵行之直奔马车而来,欲起身行礼却被赵行之以手势制止。
云挽卿坐在马车内突然见不动了,不由得焦急,“怎么不走了?快走啊!”
车帘被人从外掀开,一抹紫色身影闪身进来坐在门口的软榻上,人一坐定,马车立即晃动起来朝前走去。
云挽卿见状气恼的瞪大双眸,冷哼一声别开了脸师父; 。
弄了半天还是被这死冰块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