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阴啊!
竟然耍阴招!
不都说东北人直来直去直肠子么?
咋也玩套路啊?
也不对。
如果肠子不直,屁哪能这么响?震的脑瓜子嗡嗡的。。。。
不怪兜帽蛊师瞬间闪过无数种想法,相信换做谁碰见这场面都得懵。
他哪知道赵三元是行岔了炁?
本来是想汇炁到神门的,但真的太难了根本控制不住,导致三股炁没到神门,反而往下窜到了肛门。。。。
不光赵三元尴尬的扣脚趾,连后边吃瓜看戏的蟒青炎和黄小六都别过头去,即使没人能看到它们,也不知道它们是赵三元的仙家,但丢人啊,丢仙啊。
你小子到底咋想的?
凭啥以为修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打出三皇剑?
之前从来没成功过啊。
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
是伏羲女娲和神农么?
有句话咋说来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赵三元脑子转得快,他趁着兜帽蛊师被响屁搞懵逼的时候,直接越过他往前冲。
别慌别慌。。。。还有备用计划。。。。
嗯?
为啥我眼含热泪?
是因为尴尬么?
不!
是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等兜帽蛊师发现赵三元脚底抹油后已经晚了好几步,他不再思考屁的事,赶紧转身一边吹着芦笙一边追,肺活量相当可以。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列车就这么大,再往前去还能怎样?
兜帽蛊师也不急了,他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生怕赵三元再搞出啥幺蛾子。
他追到一号车厢顶部,又追到煤车,直到火车头之外,每行一步,蛊虫都跟随在侧谨防生变。
赵三元当然没有其他地方可走,他正站在火车头的驾驶室里,夜班司机是个豁牙大爷,正坐在地上一口小酒一口沟帮子烧鸡,喝的五迷三倒。
这年头有没有酒驾、开火车能不能喝酒、豁牙大爷精神状态是否良好都不重要,只要大爷有百来斤肉就行。
没有试图让大爷醒酒,赵三元用最快的速度将豁牙大爷给绑起来,之后吊在一个拉手之下。
恰逢此时兜帽蛊师将驾驶室的门堵住,彻底狭路相逢。
“吹吹吹!让你他妈的吹!看到底谁声大!”
赵三元随即他松开扛着的大爷,那个拉手也被重重拉下。
嗡——!!!
尖锐刺耳的汽笛声响彻四野划破夜空,又刺耳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