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气温依旧很低,尤其是夜里,寒风刮得人脸疼,却刮不走心头的爱与暖意。
气氛刚刚好……如果没有徐临言和林琅的话。
南韵和陆野在这边你侬我侬、眉来眼去、一你言我一语互诉衷肠,徐临言和林琅抬头望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是尽量降低自己的瓦数,当两颗不那么亮的电灯泡。
但是到后来两颗电灯泡才发现,人家俩可能就没把他们俩放在眼里。
这就不能忍了!
哪怕是把他们俩当电灯泡呢,也算是对单身狗有最基本的尊重了,结果你俩竟然我们俩当空气?肆意践踏单身狗的尊严?
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徐二少忍无可忍地开口:“你俩腻歪够了没?这儿是公安局门口!想腻歪回家腻歪!”
林琅符合:“就是!有完没完了?怎么还没羞没臊的?”
这一唱一和的架势,像极了夫唱妇随。
南韵被他们俩说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脸都羞红了。
陆野压根就没搭理他们俩,依旧把他们俩当空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带着笑意说道:“陆太太今天辛苦了,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
也子要是不提,南韵还不感觉饿,他一提她就饿了,并且饿得不行。
这一晚上过得紧张又刺激,他们都没来记得吃晚饭,上一顿饭还是中午呢。
想了想,她回道:“我突然好想吃肯德基呀。”
炸鸡这种又香又脆又油的东西,吃多了腻,长时间不吃还馋,尤其是在度过了一场压力巨大的危机之后,更想吃点油炸的东西安抚心灵。
陆野:“好,想吃什么就给你买什么。”
南韵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唇角。
这时候徐临言接了句:“肯德基有蛋卷么?”他又看向了林琅,故意逗她,“问你呢,蛋卷。”
林琅一愣,瞬间涨红了脸。
她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吃蛋卷,所以她爸妈就以“蛋卷”当做了她的小名。
小时候她倒没觉得“蛋卷”这名字多清奇,长大后却越发觉得这名字沙雕,于是就开始勒令身边人不许再喊她“蛋卷”。
已经有好多年没人喊她蛋卷了,徐临言冷不丁的这么一喊,她当即羞耻万分,紧接着恼羞成怒,瞪着徐临言咆哮:“你喊谁蛋卷呢!”
徐临言眉头一挑:“谁叫蛋卷我喊谁呢。”
林琅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她哥——在场除了这个人,没人知道她叫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