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岁欢:“……?”
一时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
“要是微信开车,”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悠然出声:“肯定号没了。”
她顿了一下,轻挑眉梢问:“睡都睡了,还不打算说说,你和宋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顾岁欢:“……”
眉心微蹙,似乎在纠结。
江听雾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等她组织措辞。
“……说来话长,”犹豫了几分钟,顾岁欢掀了掀眼皮子,有些不确定道:“应该是我两三岁?这狗东西来找我小叔叔,当时我年少无知,不小心把他亲了一口。”
提起陈年旧事,她倏地冷了脸:“结果这不要脸的狗东西,转身向他爹宣扬,说本小姐把他非礼了。”
其实她这话只说了一半。
当时不仅亲了宋抒白,还朝顾清辞嚷嚷着,要让这个漂亮哥哥做她的压寨夫君。
宋抒白可能也没料到,这个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才三岁就知道碰瓷。
于是冷着脸离开顾家。
然而小团子颜狗属性,不知道在哪学的,闹腾着要给漂亮哥哥生猴子。
一来二去,吵得顾清桉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忍了又忍,顾清桉觉得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团子,不可能是他生出来的。
随即黑着脸,直接找上宋家。
豪门之间大多需要联姻,宋顾两家又是世交,宋家白得一个千娇百宠的明珠,早就乐得合不拢嘴。
没几分钟,就跟脸色不善的顾清桉一合计,直接定下了这桩娃娃亲。
之后的十几年,顾岁欢都喜欢跟在她的“压寨夫君”身后。
不过越长大,她发现“压寨夫君”身边的漂亮女孩子越来越多,反倒对她越来越冷淡。
身为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掌上千金,顾岁欢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索性和宋抒白撂了狠话,自此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以表跟宋家二公子割袍断义的决心,她连续交了几任对象。
只不过遇人不淑,不是凤凰男就是渣男。
比如那个许欲。
听到这,江听雾满脸惊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顾岁欢:“……”
短暂的心虚后,她理直气壮说:“谁让这只狗,才八九岁就跟个狐狸精一样。”
江听雾:“……”
“……我觉得我在追男人这方面脸皮已经很厚了,”沉默半晌,她轻笑着挪揄:“没想到,顾小姐小小年纪就知道给自己物色男人了。”
“什么话?”顾岁欢一脸不服,“要不是他勾引我,我至于三四岁就英名不保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怒拍桌案:“本小姐还没怪他夺走初吻,这只狗现在好意思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