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那……舞师姐可以告诉我吗?”
“这一定要告诉你的,毕竟大师兄是你的同系师兄,你也有权利知道……”她挑高双眉,冷恶地说:“大师兄到戚山去了,他在临行前我亲眼看见他去找绣仪,我还听见大师兄要绣仪等他回来,之后他就会跟师父请婚。”
逸蝶的脸色微变,正好中了舞依离的计。
“他还说“以后会跟那个丫头断个一干二净”,我想他是在指你。”
“不……你骗人……”逸蝶粉致的小脸骤失血色。
“骗你干什么呢,不信自己去问绣仪,就知道大师兄有没有去找过她啦。”舞依离又是趾高气扬的离开。
逸蝶的双脚朝绣仪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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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仪师姐。”逸蝶站在门外轻唤。
“是蝶师妹啊。”很快就打开门的绣仪,眼神有点不安,发髻微乱,像刚才醒来不久。“有什么事吗?”
她的怪异让逸蝶对舞依离说的话产生几分相信。
“没什么……只是想请问绣仪师姐知道大师兄去哪里了吗?”
“喔……对!大师兄去戚山了,他要我跟你说,我这几天事情太多忘了。”绣仪不好意思的笑。
“为什么大师兄不亲自来跟我道别?”他可以去交代绣仪,也应该可以来告诉她,她的房间又不是非常远。
“这……我不知道……”
“绣仪师姐,大师兄是不是有对你说过什么?”
绣仪神色一慌,俏脸刷白。
“没……没有,他没有说什么!”
她正想再追问下去,绣仪已经下逐客令。
“蝶师妹,我今天受了点头风,身体很不舒服,请你改日再来。”门关上了。
她的小脸已然惨白,晚风拂在她身上,如万针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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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橘红晚霞洒落在扶疏巨树上,映照出树下的逸蝶,还有她脸上几滴隐闪微光的清泪。
方才绣仪言词闪烁,分明是在隐瞒什么,而她隐瞒的事极有可能正如舞依离所说的事。
一想到此,她的心口像被狠打了一拳……
晚风拂乱她的秀发,清泪风于无痕,但伊人独憔悴。
他对绣仪说那种话,是真的不久后就要抛弃她吗?
“呜……”躲在大树下,她哭出声。
“谁在那里?”
逸蝶抹去眼泪,看见巫怒庭走过来。
“巫师兄……”她止住眼泪。
“蝶师妹,你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