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野人嘛!那个人想要讨好另一个人,所以要你去表演。”黑豹好像很不耐烦。
我晕了一下,这表达能力!明显没有俺家大白好!
想起了伯爵临走的时候,那个消失男说的话,看来是这个伯爵想要讨好另一个侯爵了,可是我是野人怎么了?野人就必须会表演节目啊!那企鹅还长翅膀了,还没见他会飞呢!
也不知道是那个伯爵神经大条,还是十分相信黑豹,总之我和大白即没有上枷锁,也没有上脚镣,就这么着跟着黑豹来到一个大厅,一色(shai)黑色地面,黑色柱子,黑色……
我揉了揉眼睛,趴在大白身上,不行了视觉疲劳。
一看这颜色就知道这伯爵也不是个正常的主。
抬头看过去,还好不是每样东西都是黑色的,至少凳子、椅子什么的是金色的,对着正门的是两张椅子,前面是一个案几,上面摆着瓜果皮核,椅子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在牢里见过的伯爵,一个是在牢里听过的侯爵。
大厅两边是两条三米左右长的案几,后面也摆着六七把椅子,看来这大厅应该是用来议事和聚餐的。
“外特,这位是纳费南侯爵。”伯爵微笑着指了指身边的男人。
我抬头看过去,我知道伯爵这个举动是让我行礼,可惜咱是个野人,咱不会!
“哦!”我应了一声,够给他面子了吧。
那纳费南侯爵看到我这么不讲礼数,眉毛马上就皱了起来,可别说这长相还挺妖孽的。
伯爵也看出纳费南的不满,急忙解释道:“侯爵您看,这就是一个未开化的野人,你也不能指望他懂什么礼仪。今天主要是让他来表演个节目,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我真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这丫的看过我表演节目吗?这不纯心把我往死里整嘛!
果然,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恨你。
咦?那就奇怪了,亚历克斯为什么那么恨我,总是找我茬呢?
“好吧,雷。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当然如果你不欢迎我,我大可回去向陛下讲明。”纳费南侯爵貌似宠溺的看着伯爵。
伯爵一愣,便马上堆起的笑容,伸手抓住侯爵的手,说道:“伊比,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伊比·纳费南侯爵这才笑了笑,伸手捏了捏雷伯爵的脸,放心的说道:“这倒是,这些人当中就你老实点,没去外面给我拈花惹草。”
看到侯爵的笑容雷伯爵执起他的手在嘴边吻了一下,“亲爱的,你要知道,我的一颗心都在你的身上,还哪里有精力去找别人。”
我打个冷战,使劲往大白的身边凑了凑,这帮子人没事拿肉麻当干粮。
也许是伯爵的话让伊比·纳费南侯爵真的放了心,便转头开始注意起我来。
“不过我还是不觉得一个野人表演的东西能比首都舞团表演的好?”语气中明显有着不屑。
雷伯爵闻言拍了拍他的手,说道:“当然比不上首都舞团了,但是我想你经常跟在陛下身边,那些表演应该看腻了,既然来到这边远的地方,当然要让你看点不一样的了。要是看得高兴了就赏他几个,要是看不好了,再杀了他不迟。”
本来一开始我还有点感激这个伯爵为我说话,可是说到最后一句,我算是明白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类,根本就没有把生命当回事,谈笑间就可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两个爵在那里恶心完了,便开始来恶心我了。
要我表演节目?人家穿越了都是高亢一曲,然后惊座四野,一鸣惊人,随便一首什么歌都能让人们喜闻乐道,可惜从有记忆开始咱就是五音不全外加跑掉公司。
要不跳个舞?不是有人穿了以后为了引人注目就来了一个街舞吗?仔细想想,貌似咱就看过,连大秧歌都没有扭过。
国标、唐克、拉丁、华尔兹咱是一个不会,琴、棋、书、画、诗、酒、烟、花咱是一个不懂。
和大白眼对眼看了半天,我只能感叹,难道让我上去表演狗叫吗?
伯爵等的不耐烦了,又催促了一遍。
我赶鸭子上架,没办法,只好走到了中间。
“我也不会什么表演,不过在小时候老人们都会用一些生动的歌曲来教育我们,我就给你们唱一段童谣吧。”
听到我说是小孩子听的,侯爵还有点不开心,倒是伯爵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让他转怒为喜。
我瞥了他们一眼,嘴里哼哼,歌不会唱,儿歌我总能来上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