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他正是院里的一大爷、轧钢厂的模范工,收了贾东旭当徒弟,何大清又远走保定,傻柱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彼时的易忠海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就把这件事当成了老太太人老糊涂的胡言乱语。
可是,都怪傻柱!
把自己一步一步逼到这个地步!
他掏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坠,想着那个参议员可能都老死了吧?
不过他应该还有别的孩子,只要让他们认了自己,自己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怎么当豪门庶子?他有经验啊。
毕竟他当年可当过豪门养子!
易忠海立马去火车站买了一张最近发车的车票,在介绍信上填好目的地,先从四九城跑出去再说。
易忠海出了四九城,并没有在票上写的目的地下车,而是在一个小站下了车。
他又换了车,继续南下。
一路上风餐露宿,易忠海终于到了宝安县!
他的介绍信已经用完了,钱和票也花光了,从秦淮茹手里偷的金戒指和金镯子也都花出去了,现在他身上只剩了两个烧饼。
他跟着一起逃难的人群一起,混到了界河,然后游了过去!
不得不说,在绝境中,易忠海爆发了超越常人的潜力。
第一次踏上香江土地的易忠海,不禁长舒一口气!
终于进来了!
他握了握掌心里的玉坠,泼天富贵,我来了!
很快,他就打听到了沈家的消息,那个沈参议员还活着!
都已经九十多了,身子还很硬朗。
易忠海跑到他的别墅外面大喊大叫,就在要被保镖打死的前一秒,被老头子看到,带了进来。
易忠海看着一身马褂长袍、住着文明棍、别着jp标志的沈老爷子,福至心灵的噗通跪下:
“爸爸诶,我的爸爸诶,我可算找到你了!”
沈老爷子不动声色的问:“你从哪里来?为何要来找老夫?又如何这般称呼老夫?”
易忠海种种磕了一个头,说道:
“爸爸,我的家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我妈龙小妮,您还有印象没有?”
沈老爷子闻言,脸色变换不止,
那是多少年前了,自己在南锣鼓巷养过一个外室,那个女人说过给自己生过一个儿子,后来说让人贩子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