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看到手术时血腥的场景,但是看到这一幕,乔予栀还是心惊肉跳。
好在泊海常年健身,即使受了这么重的伤,意识还很清醒。
”我原本派人跟在后面,但是半天前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时景祁站在旁边开口说明情况,“找了好久终于在断崖上看到了他晕倒在那里,就把他带回来了。好在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严重部位。”
泊海朝时景祁重重一点头表示感谢。
不过一码归一码,他还没有准备帮时景祁追他们大小姐。
他靠在床上,跟乔予栀汇报情况。
“是我太莽撞轻敌了,原以为人多,再加上我对战经验从来没输过,可以轻松把他制服,没想到上了他的圈套,我的手机也弄丢了。”
泊海吃痛扯动肩膀,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地址。
“不过跟预料中的一样,那男人和许可夏慌了阵脚,还好我们赶到及时。”
裴兆对于想要杀的人一直都是亲自动手。
只有一件事是意外。
许东柯的死是下了一种烈性毒药,能够一瞬间麻痹心脏,伪造出连尸检都无法验证的假象。
这种药裴兆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随身携带,他去找了和他一起脱离组织的医药师。
不过现在他为了保许可夏,只能将一切隐患都消除。
裴兆对这个医药师出手灭口。
好在泊海带人及时赶到,让保镖暂时先把他带走,自己留下来善后。
“他是W组织的人。”一直安静待在旁边又不肯离开的时景祁悠悠开口,“确切的说,他是那边出逃的人。”
“你怎么知道?”泊海转动着酸痛的手臂,“据我所知和这个杀手组织只有跟他们合作过的人,才能知道内部消息。”
时景祁抿了一下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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