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还气焰嚣张想要把乔予栀赶出去的两个人,此刻面如死灰。
“谁在说我死了?”
他走到乔予栀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过她的手。
能看到时景祁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乔予栀的那个,是一对的。
“想不到我在医院休养了几日,你们果然在公司中闹出不少事。”时景祁抬眸,朝他们冷冷看过去,“不过也让我看清了公司中一些沉在塘底的污垢。”
会议室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静。
只剩下时景祁朗朗的声音。
“看来大家都还有疑惑,那我就在这里宣布一下。乔予栀,是我时景祁的合法妻子。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时景祁没再多说其他,拉着乔予栀走了出去。
时觅雪跟在后面,朝那两个欺负她的股东抬了抬下巴。
“我嫂子早就说过了,哥哥正在休养中,谁让你们不听!”
翌日,乔予栀来到看守所会见。
许可夏被戴了出来手铐,穿着看守所统一的粗麻衣服。
短短几日,她憔悴了不少。
双眼乌青,头发干枯蜡黄,右脸颊因为被捉的那天挣扎太激烈,划出了一道不可逆转的伤口,狰狞着印刻在她身体中。
来之前律师已经分析过,按照许可夏犯下的罪行,即使不判死刑,也会是无期徒刑。
再过不久,等定了罪,她将一辈子烂在牢里。
看到乔予栀坐在对面,死气沉沉的许可夏露出阴森的笑。
“你来这里做什么?听说时景祁已经死了,乔予栀,你也试一下这种失去爱人的滋味吧!我要让你跟我一起生不如死!”
在失去裴兆后,许可夏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内心最爱的人是谁,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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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越来越放肆,想要从乔予栀的脸上捕捉到一丝痛苦神情。
却在看到她指尖的戒指时,戛然而止。
“景祁没有死,”乔予栀直视她的视线,“他现在就在外面,如果你想见,我可以让他进来。”
“不可能!”
许可夏情绪突然暴起,双手握成拳砸在桌面上,浑浊的眼球中流出两滴眼泪。
“凭什么!我所有的都失去了,而你什么都有!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会在里面保护好自己,不会让你得逞的。”
乔予栀站起身。
她冷冷瞥向许可夏,相比于对方的歇斯底里,乔予栀要淡然许多。
“你害死你的亲人还有我的父亲,还教唆裴兆帮你除去王妈这些帮你做事的人。沦落到这个地步,是你自己罪有应得。你剩下的人生,就继续待在里面熬着。直到你闭眼的那一刻,你的人生都只剩下发烂发臭。”
“啊!”
在乔予栀走远后,她还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痛哭哀嚎。
走出看守所,阳光有些刺眼。
迎着阳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
时景祁站在她面前,牵起她的手。
“带我去哪儿?”
时景祁顺着乔予栀的手往回拉,勾住了她的肩膀,恋恋不舍在她额头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