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你是收起来了,算了,”林韶乐摆了摆手,掀开被子就往里躺,“我也累了,睡觉睡觉,不然明早该起不来了。”
沈盈还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哎呀,你们倒是说清楚呀,这样我都睡不着觉了。”沈盈不甘心地问道。
温然不想回答,沈盈锲而不舍地追问,林韶乐索性把她拉到被子里,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通。
“春图?!阿然你竟然有……”沈盈惊讶出声。
温然果断捂住她的嘴:“我没有,你该睡觉了。”
又闹了一会儿,沈盈和林韶乐终于生出困意,两人睡在里侧相继睡着。
屋内安静下来,温然睡在外侧,她闭目浅眠一会儿,很快又睁开眼睛看向帐顶。
内室一盏烛灯泛着昏黄的光晕,温然难以入眠,她披上外衣,起身想要去熄灭那盏烛灯,刚刚走到桌边,窗户那里响起很小的一道撞击声,像是石子被击在窗棂上。
温然警惕地看过去,她走过去缓慢推开窗户,窗外空无一人。
月华如水,一切显得静谧又安宁,仿佛刚刚那撞击声只是她的错觉。
温然正要阖上窗户,一低头却看到窗台上放着的一个锦盒,锦盒上面雕刻着芍药花。
温然心跳加速,她打开那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根福绳——
与她送出去的样式不同,这福绳编织的样式简单,里面似乎掺了银丝,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泽。
温然合上锦盒,她回头看了一眼床榻,沈盈和林韶乐睡得熟,看起来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确信之后,才小声朝着窗外问道:“你还在吗?”
话音落下不久,陆彦从黑暗中走出,他一身黑衣,像是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温然看着他这副装扮,轻笑一声:“一回生二回熟,陆公子这是翻墙翻得熟练起来了?”
“本以为你睡了,见你醒着,便下来了。”陆彦并不介意小姑娘的调侃,他指了指锦盒,“这是我编的,不如阿然编的精致,喜欢吗?”
两个月未见,他们好像并没有陌生多少。
温然重新打开盒子,取出那红色手绳,她打量了一番,点头道:“还不错,不过确实没有我做得好看,原来陆公子也不是无所不能呀。”
许是还记着七夕那夜被他说“脸红”的事,小姑娘今夜句句带着调侃,陆彦并不反驳,他从温然手中接过手绳,低声道:“那我亲自帮你戴上,是否能弥补一点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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