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说着,她握住赵宴的手,纤细的手指慢慢嵌入他的指缝间,直至十指相扣,她冁然一笑道:“看,很简单啊。你不是说过吗?我只要站在原地,等你走到我身边,我伸出手牵住你就好。”
“现在,我牵住了你。”
手上的触感那么温软真实,明明上一刻赵宴还以为他要失去他的小姑娘了,但现在,温然主动牵住他的手。
赵宴记得这句话。
这是在温然第一次醉酒时,他对她说的话,他以为温然全数忘记了。
原来,她早已想起来了。
“阿然……”赵宴低声唤道,他的指腹贴上小姑娘的眼尾,在那里落下轻柔的一吻,“你眼中有我。”
“是啊。”温然轻声应道,她勾住赵宴的脖子,踮起脚去亲他的唇,赵宴抱起她将她放到书案上,她低头俯身去亲他,比之前在云安村故居的那一次还要热烈。
温然想,或许她骨子里还是喜欢冒险的,她喜欢主动。
往前踏出那最后一步,她尝到了最甜蜜的果实,哪怕它可能带着毒,哪怕它底下可能是万丈深渊,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了出去。
唇齿交缠,书案上的书册笔墨不知何时被扫落在地。
温然仰面看着赵宴,她指尖抵着赵宴脖颈间的那颗朱砂红痣,轻声慢语道:“赵宴,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赵宴垂首亲吻少女的指尖,他俯身附在她的耳畔,声音清润明晰地道:“阿然,我心悦你。”
“温姑娘,你可愿试试在下?”
当初雨亭里的话再次在耳边回响。
温然莞尔一笑,她抵着赵宴的耳畔,极轻极浅地道:“不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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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动静到底还是闹得太大了。
以至后来几日,温然都不太愿意踏进书房。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选择在书房说那些话,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第二日是除夕。
宫中要举行家宴,皇族宗亲皆要赴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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