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念星早早回了家,梁督察一直到很晚才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看文件,有些心疼,"你不用等我回来。你困的话可以先睡。"
苏念星打了个哈欠,"你这个案子办了好久,要不要我帮你?"
梁督察失笑,"没事。我们已经抓到嫌疑人,他不配合,所以我们打算采用熬鹰的方式。我先回来歇息一晚,明天继续审。"
他打量她的新发型,"怎么想起来换发型了?"
“明天我要去澳门参加活动,特地做的新发型,好看吗?”苏念星撩了撩长发。梁督察点点头,"好看。就是跟你平时的风格不怎么像?"
"以前都是马尾,发型都看腻了。换个新发型,人也靓一点,街坊们都说我这个新发型好看呢。"苏念星很喜欢这个发型,不那么幼齿,很有女人味。
梁督察关注点却不在头发上面,"你要去澳门?"
“是啊。我带大刀一块去。我的港澳通行证已经办好了。”苏念星让他不用担心,“我只去两天就回来了。"
从香江到澳门坐轮渡只要一个小时,很方便。梁督察蹙眉,“什么活动?”
“澳门首富新开业的酒店,我负责剪彩。你还记得陆琬舒吧?她是负责人,邀请我过去。只是剪个彩,就有一百万。我没理由不去啊。"苏念星摊了摊手。
梁督察有些担心,"你去那边,我不放心。澳门和香江一样乱,那边D博是合法的。许多D徒都去那边拼一把。你又是个算命大师,那些D徒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但苏念星已经答应了,“我总要去澳门参加活动的。不能因为赌徒那么多,我就不做吧?而且陆琬舒会请保镖保护我。不会让我有事的。"
梁督察握住她的手,“要不然我陪你去吧?”
苏念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但是他去了不管用,"你是香江警察,又不是澳门警察,你的枪带不过去。而且你还要查案,走不开。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如此坚定,梁督察也不可能真的让她一直留在香江。她还要去国外参加节目。
那些国外都是合法执枪,街头□□也是常有的事。
“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梁督察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脸。苏念星让他快点去洗漱,"两天没洗澡了,你不觉得你身上有味吗?"
梁督察嗅了嗅,还真是,他居然带着体味跟她聊天,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现在就去洗。
翌日,梁督察送苏念星和大刀上了轮渡,再三叮嘱大刀要好好保护苏念星。
大刀面容沉静,点头应是。
原本海上应该有好风景,奈何现在是冬天,风太大吹得人不舒服,苏念星并没有站在甲板聊天,而是站在轮渡眺望远处的渔民捕鱼。
“咦?大师?”
苏念星看得正入迷时,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居然是吴兴德。"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念星有些惊讶。
吴兴德苦笑,"你说得对,我不该为了别人就枉顾自己的性命,惹不起,我躲得起,所以我打算到澳门避一避。你呢?"
苏念星摊了摊手,"参加活动。"
吴兴德乘胜追击,“我想问下大师最近有没有侦破什么案子?我到澳门也打算当记者。你在那边也很火,如果写你的故事,销量一定很好。"
苏念星没有说保密案件,只讲她帮一位靓妹找到笔友。
吴兴德朝她翘了个大拇指,"大师真的很厉害,连素未谋面的笔友都能算出来。"正说着话,旁边的人听到两人交谈,很快认出苏念星,忙涌过来想跟她合影签名。许多乘客站在甲板看海上风景,听到船舱有吵嚷声,好奇看过来。
"怎么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有明星啊?"
"不是!是苏念星啊。她算卦很灵的。想算卦的人可以找她。机会难得啊。她的卦已经预约到三个月后了。一卦难求啊。"
这些乘客疯了似的往船舱里挤,苏念星身边被围得水泄不通,哪怕吴兴德和大刀一左一右护住她,依旧不管用。
最后工作人员过来维持秩序,扯着嗓子喊,"大师算一卦要五万。没钱的乘客不要往前挤了。"
>一听要五万,襄中羞涩的乘客不敢再进前,但也不舍得离开,而是站在外围看她算卦。
还别说,哪怕五万,依旧阻挡不住真正想要算卦的人。
这是个阿婆,年纪七八十岁,带着个六七岁的孩子,“我儿子五年前到澳门出差,说是一周后就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去不回。他老婆丢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独自抚养路仔,可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亲戚觊觎我的房子,我不敢将路仔交给他们抚养。我听亲戚说在官也街看过他。我就带路仔找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路仔的亲生父亲,应该抚养路仔到大。"
苏念星还是头一次听说连儿子、母亲都丢下不养的,这也太不孝了吧?苏念星给阿婆扔了六爻金钱卦,卦象结果不好,她又看了阿婆的面相,与儿子亲缘浅薄。
她握住阿婆的手,视频里的男人D博后,脾气暴躁。见人就踢,毫无同情心。阿婆找上门后,其实他失了忆,根本不记得她,但是听说她有房产,他立刻计上心头,将房子骗到手,然后将儿子卖给别人。
路仔落入一个有LTP的男人手里。不仅身体被虐待,心理也受了不小创伤,这孩子在十四岁愤起反抗杀死那个男人,而后找到亲生父亲,一刀结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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