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街上,东方醉随手问了一下便前往金挽月府邸。
瞧了瞧那正门,呵,还挺另类的么。
“大人,东大人到了。”管事谦恭地候在金挽月房门口,弯腰。
“下去吧。”
东方醉推开门,嘴角挂上几不可见的笑:“架子还挺大么,挽月。”
笑嘻嘻:“下人没分寸,方醉和一个下人计较什么。”
“如此说来,还是我心胸太狭隘了,嗯?”
“哪里的事——”
“好了,我来不是同你说闲话的。你不是略懂医么,相关的书籍借几本。”
金挽月碎碎念:“还真是不客气。”
“哦?”东方醉眼里戏谑满满,“那么,我尊贵的明墨大人,请借小的几本医书。”
金挽月忙忙摆手赶人状:“给给给,你好走了,存心来气我的。”
东方醉挑了挑眉,肩一耸:“好吧,我走了,大人止步。”
将书分摊在房内的书桌上,东方醉单手抚上耳垂,定定看了几分钟,似有感悟地自言自语:“伤寒论不知如何?”
转眼,便到了出发的日子。东方醉朝服一身,眼眸一垂,遮尽了眼中的冰冷。边上空荡荡的,因时间还早,东方醉倚在墙上低头小憩。
金挽月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偏生到时入眼便是东方醉,郁卒了一会,才发觉东方醉那倚着的姿势似乎将他和这个世界隔离了开来,那般清冷,那般漠不关心。怔了一下,脸上挂上轻佻的笑,骨扇展开:“呦,东大人真上心呐,本大爷都该汗颜了啊。”
东方醉抬首睁眼,声调平平:“走了。”直起身子,双手环胸便走。
“东方醉你怎么每回都这么一招哇,等等我等等我。”
某人嘴角挑起一抹笑:“可惜,这一招对你足矣。”
金挽月一个趔趄。
因为金挽月嫌东嫌西,惹了东方醉,于是她低哑着嗓音吩咐下人将没用的无聊东西全都撤走,只留该留的,为不让下人长距离地抬轿
,东方醉下令全用马匹。当然,这些是不会和金挽月解释的。
而那厢,金挽月直嚷嚷:“东方醉你就是看不惯本大爷!就是看不惯!东方醉你太小气了,东方醉你小人!”
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东方醉利落的上马。
背对着金挽月,东方醉忍不住牵起嘴角:真可爱的家伙。
一路上和金挽月小吵小斗,几日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带来的人全都沉默了下来。
这是怎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