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却执拗地将他的手指掰开,一字一句道:“我要去卫生间!”
众人见他虽然醉了,走路却没问题,便也由着他去了。
宋栖走到卫生间时,先是洗了把脸,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脑子清醒多少。
他刚才其实是在撒谎,只是因为不想在待在那了。
他本来就不喜欢饭局这种场合,再加上傅言州还在那。
他也不明白自己心中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该怎么形容。
既然出来了就不想回去,宋栖索性走进厕所隔间,把马桶盖掀下来,直接坐在上面,慢吞吞地就要从自己身上摸烟。
因为喝醉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慢吞吞的,摸索半天才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
含在嘴里后,才想起还没点燃,又去找打火机。
还没等他找到打火机,就只觉高大的身影覆下来,还没等他抬眼,嘴里含着的烟就给人直接拿走。
只见傅言州漫不经心地将烟捻碎扔进垃圾桶里,问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不知为何,宋栖看见他,便觉得有些委屈,再加上他喝醉了,看人也模模糊糊,只一个劲地伸手将他往外推。
“不关你事。”
可傅言州的力气极大,伸手轻轻松松就反握住他的手腕,还能腾出只手将厕所隔间门关上。
现在两人挤在一起,空间十分狭小,宋栖觉得难受,又嚷着闹着要站起身。
傅言州语气微微发冷,问,“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不管是因为什么事闹分手,经过那天他以为两人已经和好了。
没想到宋栖一觉醒来就跑了,甚至连招呼都没给他打一声。
应该生气的是自己,现在他却委屈上了。
宋栖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一声不吭。
傅言州捏了捏眉心,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
“宋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宋栖有些委屈的咬住唇,“我没有。”
他只是不想被人先抛弃,才会先提出分手。
傅言州微微蹙眉,“你最近也没见什么奇怪的人,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宋栖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你怎么知道我没见什么人?”
“……“
傅言州薄唇微抿、沉默不语。
宋栖忿忿道:“你监视我!”
他身边的经纪人、助理等等,只要自己一有风吹草动,都会给傅言州打小报告。
宋栖在酒精的作用下,越说越有些委屈。
“你之前就擅自改我的行程,恨不得我的每个行程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
宋栖说起以前的种种,越说越委屈,最后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