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黑判官钟言墨用的兵器是判官笔,他将这判官笔使得出神入化,常常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对付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李甘棠闻言点了点头。
谢群接着讲道:“白判官白术最擅长的也是暗器,他多用飞镖,但石子、铁片、银针都能让他当做武器,取人性命就在片刻分毫之间,许多人还未见他出手就已命丧黄泉了,他们二人配合默契,无论远攻还是近攻对他们而言都是不在话下。”
李甘棠皱着眉听完了谢群的这段话。
“你觉得我与宁师兄联手对付他们两个有多大的胜算。”
“没见过他们二人出手,我也说不准。”
李甘棠有些苦恼道:“那我不会交代在这里吧,这样的话岂不是白白连累了宁师兄。”
“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谢群说这话时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可是你今天也没有说动胡生帮忙啊。”李甘棠实在没想出谢群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让她们打赢那两位判官。
“你只信我就好,不必多思,睡个好觉。”
“我信你。”
说完这句话,两人就回了客栈二楼各自的屋里休息了。
一墙之隔的胡生正躺在草垛上,看着满天的繁星,他枕着头,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
他现在心里乱的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天都要亮了,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因为太久没有摸刀,他的手刚碰到刀柄就有些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手生,不一会儿他就将那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舞出了气吞山河的架势,仿佛他与刀融为了一体,就好似他是为刀而生的。
一套刀法舞完,他大口的喘着气,拄着刀在那里站了良久,久到他都要生出根,才慢慢转过身,又将那把锈迹斑斑又残破不堪的刀扔进了马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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