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的尸体被吸尘器吸了进去。信长定在原地,满眼血丝,目眦欲裂。
“你……”景旸看了看信长,摆了摆手,“算了你找个地方蹲一会儿,回头再说。”
“我就是自己解决的,不是挺简单?”门淇嘀咕,望着与小滴一起离开的景旸,她回头一看,玛奇满脸阴沉,气势骇人。门淇叹道:“劝你别想着报仇为好……”
她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景旸从当初平平无奇的水平,火箭般提升到如今这个程度,各方面的实力都可谓毫无死角。就这种成长速度,景旸甚至丝毫看不见减缓的趋势,这家伙仿佛体内有一个无底洞似的……
高楼楼顶,景旸向南边眺望,等了一会儿,小滴眨了眨眼,只见那边遥远的天际线处出现一个黑点,很快这黑点飞速逼近,正是当日尼特罗乘坐的巨型怪鸟。
怪鸟从头顶一掠而过,巨大的影子没有丝毫停留。不过鸟背上一个娇小的身影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到天台上,站到景旸二人面前,正是阔别许久的比司吉。
小滴看向比司吉的右臂,那里空空荡荡,干瘪的衣袖随风摆荡。
——
狼藉一片的展览会大楼里。
“同伴死了,你连呼吸节奏都没有乱上一丝一毫啊。”
席巴五指如刀,将鳞卡穿胸而过,血淋淋地挂在手臂上。被杀后,这个让他找了这么久的透明人总算显形,确认目标无误,席巴点了点头。
虽然,只剩下了半个头。
库洛洛在他背后,一手捧着一本封面写着『盗贼的极意』的大书,另一只手拿着一柄刻画着诡异图腾、符文的朴刀,生生砍进席巴的头颅之中。
“死了就是死了,至少,他让我抓住你了,不是吗?”库洛洛语气平静地说,“不知道杀手之王的脑袋又值多少钱?”
席巴道:“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要杀的只有他。”
库洛洛往下压刀,诡异朴刀斩入席巴脑袋,一寸寸往下深入,几乎要斩入席巴的颈部,他慢条斯理地道:“被这把刀斩中的人,伤口永远不会愈合,肉体会在1年内,一天天,一分一秒地恶化、直到彻底腐朽凋零,每天看着死期逼近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可真叫人好奇。”
“……”席巴瞥了一眼,“你的对手到了。”
库洛洛瞳孔一缩。
他可没有被席巴的这句话分散注意力,始终紧盯着席巴的动作,结果就在他的注视下,席巴……消失了。连同他手刀刺死的鳞卡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一个念的虚影,代替了席巴刚才的位置,就连被诡异朴刀劈开脑袋的伤口都一模一样。
蓬,念虚影也悄然消散。
“……”
库洛洛无言,诡异朴刀一晃,放回『盗贼的极意』摊开的这一页之中。
他扭头看去,一个黄发的少年两眼火红,冷冷地站在那里,手上捧着一本书,封面上写着『深渊』两个字。
“原来如此,跟我很像的念能力啊。”库洛洛手捧『盗贼的极意』与之对峙,随手翻了几页。
在他背后,地面上悄然浮出一个人形念兽。玉面道姑一手将『饮念剑』负在背后,一手二指夹着一张『链锯女』符箓,紧盯着库洛洛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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