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微闭上了眼,就等着陈昊天帮我画唇。
于是我就见着陈昊天托着我的下巴,笨手笨脚地帮我画唇膏,唇珠都模糊了,唇角都看不见了,真是他做出来的事,他说了句“画个口红怎么都那么难了?”
“是吧,你说女人容易吗?为了留着男人。既要出去工作,又要在家里干家务活,还要把自己装扮得漂漂亮亮的,她们为了漂亮吧,又要买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可男人又想起她们败家,不懂得省钱,败家娘们。”
“你不化妆也长得不错的!”陈昊天冒出了一句。
谁不喜欢听夸奖的话,尤其是从陈昊天的口中得知的。我有些得意忘形,随口就追问道“王亦佳就是你的初恋女友对吗?”
以前我总以为两个人没有在一起过的,而王亦佳也告诉我,她就只是把陈昊天当作了弟弟。两个人是姐弟的关系,但我从昨晚陈昊天的话语中猜测出,两个人应该是在一起过的吧!
陈昊天的手一抖,唇釉沿着下巴点下,又不少蹭上了妆,我好似不该问出来了。我应该把自己扮成傻瓜。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知道。当个傻乎乎的笨蛋,或许那对我,对他都是很好的事。
“我来吧!”我拿起了旁边的卸妆棉轻轻地擦拭着,装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人都是越忙就会越乱的,我不小心把放在旁边的另一只口红蹭到了地上,我慌乱地往下腰要捡起来,陈昊天主动捡了起来,塞入我的手里,说道“对,我们在一起两年过,后来她先回国了,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回来时,她已经要结婚了。其实没有什么人知道我们在一起过的,我们在那边也是隐恋,或许姐弟恋对于她家里人来说,终究是无法接受的吧!”
王亦佳落落大方的仪态从我记忆的深处跳了出来,不知是不是添加了个人情感,我好似是能看出王亦佳眼底的悲伤的。
“是吗?”我勉强地笑了笑,看来故事比我想象中要复杂,一开始我还以为陈昊天是爱而不得,他单相思而已,原来两个人都有过感情的,男人都对自己的初恋难以释怀,更何况又是那么亲昵的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我都不在乎他陈昊天爱谁了。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也不想再掺杂着太多的个人情感,就转移话题说“我等下去努力吃午餐了?我们要找个偏僻点的地方,我可不想再上娱乐头条了,还被人说什么是你的情妇,我明明就是你配偶那一栏的人,我有点儿生气了。”
“他们想要拍就拍呗,随便他们了。”陈昊天好似根本不把今天的头条放在心上。
“你又不是我,你当然不会在意了,我现在出门,估计都被人吐口水了,你都没有看到网上的留言,那口水渣子都能把我吞没了。还有我也不想你被别人说,昨晚我太任性了,我就是……”
“他们要骂就骂呗,这确实是不对,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说我抛弃糟糠之妻,我确实就是,我也是个渣男不是吗?当年我就做得不对,现在挨骂也是自然的……”
我伸手捂住陈昊天的嘴巴,噘起嘴巴“好了,别说了。那都过去了,我肚子饿了,我们现在就去吃午餐,我好想吃海鲜,我们去吃海鲜大餐好不好?西岚餐厅的澳洲大龙虾做得很劲道,我们就去那里吃好不好?”
从那个晚上后。而陈昊天和我就入住了君悦,我们再没有回过京郊的庄园,我有点儿看不透陈昊天,有家干嘛不回,非要住在酒店,一住就住了三天。
尽管陈昊天非常低调,酒店方面也极力封锁这个消息,可这三天陈昊天夜宿酒店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现代媒体的力量还是无孔不入。
曝光了我是与陈昊天一起的女子,我还是无可避免地成为了报纸杂志上的头条人物。以前我就很想红,也很想火,就想用这种途径来找着我的母亲。现在我倒是火了,不过形象并不是很好。
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猜测我与陈昊天的关系,有人说我是小三,也有人说我是情妇,有着各种各样的版本的故事。媒体的挖掘能力要多强,就要又多强。我祖宗十八地都被挖了出来,不过并没有登报,陈昊天及时封锁了消失。
最近有个新版本更加引人注意,居然有人说我才是陈昊天的妻子,还有匿名人士说出,六年前我和陈昊天就登记结婚了,可大部分都都知道李胜男是陈昊天的妻子,名义上的妻子,却又有一小部分人出来说,我和陈昊天根本就没有离婚,两个人还是夫妻关系,于是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无论哪个版本,陈昊天都无可否认是个渣男,拥有着两个女人,尤其是单身汉特别多的社会,陈氏的股市也蹭蹭地往下掉,陈氏的信誉也遭到了从所未有的打击。
我并没想到自己就是出息了一个宴会,事情就闹得那么大。还有一件出人意料的事,盛乐的竞拍失败了,股东对陈昊天能力的质疑,有不少人提出要撤销陈昊天的职位,让陈雅文代替,诺骨牌效应,倒了一块,所有的牌都被波及了,一塌糊涂。
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浪潮,让人猝不及防,我好似看到了陈昊天的人生鼎盛时期到头。同时,我有些不可置信,陈昊天就如此脆弱,那么轻易就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