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爸爸的动作这么快,毕竟我和齐封的婚礼在一个月后,我以为他即便要公布身份也该在半个月以后。”
容媛看也没看她,其实她对容韵这么冷漠也不全是因为身份的事,而是昨晚,她亲眼看到容韵上了他丈夫的车,而在这之前,她所谓的丈夫还说过,他觉得容韵好看,对她有兴趣!
容媛想到那时候她竟然为了维护容韵和厉子涵大吵大闹,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极了,她在这里操心,可人家呢,说不定不是这样想的呢。
尽管容媛在心里相信容韵不是那样的人,但她亲眼看到的啊,又能怎样想?
“姐,你不要这样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不理我!”容韵很不适应容媛这样的态度,对她不理不睬,仿佛她们姐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末了,容媛开口,“容韵,你不用太自责,这都不是我们俩的错,你回去吧,我想我妈这个时候不会想看到你。”
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容韵,心里乱极了,只要看到她,昨晚的种种就会在容媛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
“姐……”容韵想说些话,可看到容媛这幅态度,她准备好的解释通通都说不出来了。
容媛和容夫人并不是痛恨容韵,而是看到她以后会想起那些不愉快,尤其是她妈妈,容媛怕她会再次受到刺激,她真的赌不起。
容韵也理解,她可以不进去看大妈,但希望可以陪陪姐姐,哪怕她再生气也得听听自己的解释吧,她们姐妹感情那么好,容韵不希望因为容父就这么断送了。
就像容媛说的,其实他们都没有错,怪只怪容父的心思太重。
“姐,你能给我个机会解释吗?”容韵想起五年前的那会,“我这几天总是在想五年前的那件事,刚来容家,我诸多不习惯,要不是你和大妈照顾我,我哪里是什么容家二小姐,说不定只是一个野丫头。后来我被逼远走他乡,也是姐姐你在暗中帮助我,那时候的爸爸根本没顾及到我的死活,他只怕我的事情会连累到他,让容家的声誉受损,姐,这些我都记得啊,我怎么可能去害你和大妈。
姐,你相信我,我真的……”
容媛当然相信容韵,她对自己和妈妈定然是没有坏心思的,只是有些事情他们都无能为力,牵扯众多,无可奈何啊。
她打断容韵,“容韵,你说的我都懂,你也不必自责,我不是责怪你,而是……而是需要时间平复,我妈妈想必更需要一点时间吧,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就不要来找我了,好好和齐封安排婚礼,到时候我和妈妈一定会出席的。”
“姐,你不要这样子,我知道这件事因我而起,如果我能早一点找到爸爸,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容媛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容韵对她而言不光是身份的事刺激到了她们母女,还有她和厉子涵的种种,容媛想问,但也深知从容韵嘴里问不出什么。
她和厉子涵一样,嘴紧得很。
“容韵,回去吧,我说过了,我们都没有错,都是为了各自的妈妈,等你大妈好些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容韵也不好再坚持,她怕继续说下去姐姐只会更心烦。
“姐,你一个人照顾大妈挺累的,要不然找个护工吧。”
“不用,把她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正好有时间可以陪她。”
自从出嫁她就没怎么好好陪陪妈妈,这也是一个机会。
“那行,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过来看你。”容韵瞧着她苍白的脸很是心疼,“姐,你要照顾好自己,特别是这个节骨眼上,大妈需要你。”
容媛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壁,闭着眼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她真的没多大兴趣和容韵聊下去。
容韵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出了医院她又给厉子涵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语气十分不善,“你老婆和丈母娘在医院受尽折磨,你呢,这个时候了怎么不见人影?厉子涵,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良心?
在忙着签文件的厉子涵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和容媛闹不愉快以后他就直接来公司了,坐在这里他却没有做多少事,头疼得厉害,此刻容韵打电话来,厉子涵的火气似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我们俩何必来责怪彼此,容韵,你扪心自问,你就有良心吗?这一切悲剧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容韵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她本就愧对容媛母女,如今被人这么一说,她只觉得心口被人割了一刀,疼得她整个人都在抽搐,特别是想到容媛那张脸,苍白无力,像是所有的灾难都是她带来的,容韵就心痛得难以自制。
末了,容韵喃喃开口,“无论是谁的错,这个错误还是要弥补啊,厉子涵,现在姐姐不肯原谅爸爸,爸爸也没有去看望大妈,你是姐姐唯一的依靠,她很需要你,你该守在她身边才是。”
他倒是想,更想帮她分担一些,可那个女人就像是长满了刺的刺猬,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刺得他浑身不舒坦。
造成这一切的又不是他,厉子涵想不通,为什么容媛对他的火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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