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国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的心巳不堪负荷了。为何又再一次糟受命运无情的摆弄。为何我的命途如此曲折坎坷。唉,如果妈妈在身旁就好了,我真想扑入妈妈温暖的怀里,尽情的哭泣。
夏莱希格王啊!如果你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那么我该怎么办?我的爱将付于流水?如若是这样?这个世界巳不再令我留恋了。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背负这样的罪名。我不能这样。而我更放不下我的夏莱希格王!
但是昨夜,夏莱希格王你那冰冷决绝的背影如同寒冰天山。冰冻着我的全部。你那冷硬绝然的话语此刻正剜割着我的心!
玛雅叹了一口气。
伤悲弥漫了她整个心房。一口气提上胸口来,胸腔很堵很堵,塞得她透不过
气。心感到压榨般的疼痛。浑身一阵痉挛。不好,心狡痛又犯了。
“痛——好痛——”玛雅呼喊着。随之倒在床上。
门外的侍卫们听到喊叫,慌张地开门进来。道:“玛雅小姐,你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玛雅苍白的脸蛋映入侍卫们的眼帘里。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簌簌滴落。痛苦的神色尽现。她双手捂着胸口。身体蜷曲着,不停地颤抖着。
她望着他们,眼睛巳显模糊,朦胧的高大人影在她眼前晃动。捂住胸口的双手向他们伸出。奄奄息息地道:“痛——”道罢,双手无力地滑落。眼前一暗,晕厥而去。
“快送去贷曼德苏医师大人那里!”一侍卫急忙道。另一侍卫抱起玛雅急促前去。后两个侍卫随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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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曼德苏,玛雅的病情如何?患了什么病?”
“回陛下!玛雅小姐现在病情稳定!再休息一天便无大恙了。玛雅小姐患的是心狡痛!这是一种精神紧张时诱发产生的心狡般的疼痛病。患这种病的病人不能受太大的激刺。一但受到激刺,便容易发作,如果不极时地抢救,那么病人将会心狡痛极至死亡。”贷曼德苏恭敬地道。
“嗯!你退下吧!”夏莱希格王神色一敛,眉宇间浮上一层郁雾。
“属下告退!”
夏莱希格王摆手示意。
头有些晕,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很陌生,玛雅揉揉朦胧的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环顾这个陌生的房间。对面的柜架上摆着书籍,镂雕的桌椅优雅地摆在铺着金黄色地毯的地板上。
视线再一扫过,兀然,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逸背影正伫立在她的床头之下。
她心中一阵窃喜,轻柔地道:“王——”
夏莱希格王缓缓地转过身,一袭金银交织的长袍优雅地在秋风里摆动,舞出一个个美丽的弧度。光线从他乌黑的长发上流过,划出一道道光圈。海蓝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晨曦柔和的光芒倾洒在他的周身,犹如神祗降临一般伫立在她的眼前。
玛雅痴痴地望着他,脸上红霞万丈。
“玛雅感觉好多了吗?”依然是低柔轻扬的声音,但淡漠的神色却又让她感到一阵心寒。
“嗯,好多了。”
玛雅涩涩地回答。起身正欲下床。
夏莱希格王突然快步上前,扶起玛雅躺在床榻上。并按住她的纤肩,望着她美丽的双色美眸,道:“贷曼德苏说,你再休息一天病情才能无恙。所以你现在不能下床。你巳经躺了一天一夜了。再多躺一天才能离开这间病房。”温柔关怀的话语却又透着冷意。
“哦。遵命。”玛雅道。她微微低下头,而又抬起头望着夏莱希格王。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欲从他倒映着自己身影的蓝眸里寻出往日的温情。但是却又宣告失败。
自从惊魂之夜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好久,好久没有如此这样地凝望你的容颜了。夏莱希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