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下子将那男人左右架了起来。
这个人脸色是不健康的白,望过来的眼神阴鸷阴冷。
他抬头的那一瞬,傅司楚猝然一惊,这人长的和李旻长得很像,想必又是一个傀儡。
难道李旻是故意趁自己来参加葬礼,让傀儡动手?
想到孙暖暖很有可能也被这样对付,傅司楚又不由十分心焦。
按住伤口走到男人面前,傅司楚的声音又沉又冷。
“刀上抹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伤口还在流血?”
男人咬着牙不肯说,一只手用力钳住了他的下巴,力度用的很大,像是要硬生生将他的下巴骨给掐断。
男人闷哼一声,忽然笑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说的,我等着你血流不止,失血过多而亡呢。”
“你XX妈说什么?”安若泽一激动连脏话都飙出来了,拎住男人的衣领往上一提。
这时候,休息室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发凉的嗓音传了过来。
“想要他死,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没想到孙暖暖会突然出现,傅司楚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忽然就有些心虚。
他刚刚可是说过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门边的人已快步走过来,板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视线先扫过他全身,然后落在了他按住脖子的手上。
那里鲜血淋漓,好几张纸巾都被血液浸湿,看起来触目惊心。
“暖暖,我……”
“不准说话,我生气了。”
孙暖暖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她的命令一下,傅司楚张了张唇,便没再说话了。
他人被重新按到沙发上,任由孙暖暖摆弄。
安若泽在一旁看傅司楚被孙暖暖一句话弄得不敢吭声,看看朝自己走过来的妹妹,又看看那个根本没被孙暖暖放在眼里的男人。
手被拂开,纸巾也扔掉,脖子上的伤XX露在眼前。
不深,但很长,几乎占了半个脖子。
按理说这样并不深的伤口血很快会被止住,可眼前伤口的血液像开了闸的水一样,流淌不停。
傅司楚心虚,一直盯着孙暖暖的脸,这时候想替自己说几句话。
孙暖暖抬头瞪他一眼,他又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