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指穿进她头发,以指腹轻轻按摩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喃:“东东,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你吃避孕药而生气,以后,由我来……你别吃那些药了,对身体不好。”
东满鼻子一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闷声应着:“等我这个学期上完,过了年底的设计比赛,就可以……”
“你很喜欢服装设计?”
“嗯,我在美国那段时间无聊就学了点,发觉挺有趣的。”
“好,我支持你!”某南笑了笑,轻揉着她的发,“只要你需要,我会是你的专用模特!”
东满也笑了,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说:“谢谢!”
“不用谢,傻瓜。”
他轻骂了声,把她的头紧紧抱住,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占据了他心头。
有她在怀的感觉真好,像是涨满了风的帆,就算前路茫茫,依旧充满了远航的力量。
有她把心贴近的感觉很美,像是经历了半生的旅程,终于找到了他最想看的风景。
“你也是,傻瓜。”东满伸出一只手回抱住他,胸腔里满满的都是庆幸。
庆幸她当初鲁莽的匹夫之勇以及幼稚的逞一时之快才有了与他的孽缘;庆幸他的固执,喜欢了就要拥有;庆幸他被伤得伤痕累累了还能回头;庆幸她的觉悟,在还能挽回的可能里拉住了要离开的他;庆幸他们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即使,她曾负他太多,太多。
“嗯,我们是一对!”某军官笑得乐呵呵的,当傻瓜当得很开心。
东满闭上了眼,嘴角轻勾,从现在起,她要尽最大的努力付出与他同等的心意,不给他脸色,不让他难受,不叫他为难,不许他心伤……
“你刚才说什么过几天?”平静下来,他忽然想起她在湖边说的话。
“哦,没什么,奶奶说你平常呆不住,部队里没大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出来走动过,除非有上级压制,可是爷爷说没有,简司令也没有,那便是你自己不想出来。”东满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想见我,我也有借口搬出去……”
怀抱陡然一紧,她的话被止住。
“谁说我不想见你?”他气呼呼地在她头顶埋怨,“是你不想见我才对!明明是你的错,可你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封信息道歉没?你不知道,我等得一天比一天气闷,一天比一天心凉……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是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否则,我一定在机舱口截了你,把你绑了关到我那禁闭室里七天七夜,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明明是狠戾凶恶的语气,不知怎地,听着却充满了**的色彩,叫人莫名战栗。
许东满在他怀里抖了抖,低叫:“哇,你好可怕!”
“知道怕了吗?怕了就给我乖乖的!”话是凶狂的,在黑暗里,简傲南的脸上却是带笑的。
“嗯。”她点头,像个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某南的气息立马粗急起来,东满可以感觉枕着的手臂肌肉紧绷得硬邦邦的,像是石头而不是人手。她知道自己无意的蹭动挑起了他旺盛的情YU,顿时僵着不敢动,等了一会儿,才敢悄悄挪移着头,想转到另一边去。
“不行!”
突然,简傲南低叫了声,放开了她下床。
他下床之后却开始脱衣服,惊得东满双眼圆睁,拼命咬住嘴唇,咬住那句‘不要’。
他憋了近两个月,应该是憋得很难受了,她不过膝盖受伤,只要他……嗯,温柔点,她应该还可以承受的……
窸窸簌簌的,简傲南脱下了身上的军装,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下身只剩一条四角内裤,东满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直挺挺地躺着,有种豁出去挨一刀的壮烈。
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他身上的檀香浓郁了几分,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穿插进她的背与床垫之间,她下意识的拱起背,让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游入……
灵巧的手指摸到了她后背礼服的开关,轻轻往下拉,那手指也随之轻轻划过她背脊上的每一个骨节,轻轻划到她腰间,大掌钻进薄薄的布料里,托起她的臀部,紧接着,另一只大掌将她前面的礼服扯下,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