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王当时就很郁闷,自己还没有进去,怎么就被嫦娥发现了?难道这女人的法力精通如斯?正纳闷时,却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一头撞了出来,便与李天王撞了一个满怀。
这个人便是玉帝。
也就是嫦娥要抓的流氓。
上帝当流氓,仙界也疯狂!
“怎么是你?”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但也同样很尴尬。
“我是来给嫦娥仙子送酒的!”玉帝点头道。
“我出来溜达的!”李天王不敢说自己也是来图谋偷窥嫦娥仙子的。
“这件事千万不要让王母知道,送酒不过是一件小事!”玉帝干咳一声。
李天王忙点头道:“这个自然。”
玉帝怕老婆是出名的。记得又一次,玉帝不过在宴饮时,趁着酒酣,抹了一下一位仙女的小手。结果当天睡觉时候,被王母抓破了面皮,以至于玉帝半月也不好意思上朝,此时虽隐秘,却被王母贴身仙女传了出来,众仙皆知。
李天王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但玉帝被嫦娥当做流氓赶了出来,传出来,只怕又要破相。事情很保密,因为李天王自此得道了玉帝的器重。而李天王也知道,嫦娥在玉帝心中的地位。
如今居然又有人给嫦娥送酒,而且这个人又是自己平日最嫉恨的天蓬元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玉帝之所以是玉帝,当然有自己的想法。
“你确定是天蓬调戏了嫦娥?”
“千真万确!”
“你亲眼目睹?”
“别人……别人都这么说的!”
“那好吧,安排个时间,我见见天蓬!”玉帝吩咐了一句。因为他一点都不相信天蓬调戏了嫦娥,虽然他知道天蓬很好色,但是有句话叫做什么“好色而不淫”么,天蓬好像就是这类人。
天蓬每天都在等嫦娥的消息,因为他确信,他用心酿的酒,只有嫦娥能够喝出他的心意。
能够喝出他的心意的人,再怎么喝桂花酒都是不会醉的。
天河的思想者每天都在天河边遥望月宫,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
直到有一天沙卷帘来找他。
“天蓬元帅,你在找什么?”沙卷帘奇怪的看着张望的天蓬。
“没什么,看看桂花树长得怎样了!”
“桂花树有什么好看的?都多少年了,不都是那个样子?”沙卷帘是个实心眼。
“我望的是桂花树旁的仙子!”当然这话天蓬是不可能和沙卷帘说的,因为在天蓬看来,沙卷帘是一个没有男女性别之分的老男人,完全不懂得情趣。尽管两人是朋友——就是能够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的朋友。
“听说你调戏了嫦娥。”沙卷帘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人。
“谁说的?”天蓬张大了嘴巴。
“听李天王说的,当时我正在为玉帝卷帘!”
“那又如何?”
“听说玉帝要亲自召见你!不会是要报复你吧?”沙卷帘还是为这个朋友隐隐担心起来。
“那又如何?”天蓬摇头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又用眼睛深邃的看着广寒宫阙叹道:“若是能够为心爱的人受些苦难,也是一种幸福!”
“这是哲学么?”沙卷帘很显然想不明白,受罪也是一种幸福,那么自己在玉帝面前,岂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
“这是思想者才能理解的,你不懂。”天蓬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