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江一弓着身子咬住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吹送进她的耳蜗,又是一阵颤栗,你太紧了。
说完,他反手的打开了车顶的灯。
昏黄的黄光的亮起的瞬间,江一的手指在她下身突然弯曲,正正好好地压在内壁凸起的敏感点上,逼得秦时下意识地绷紧脚趾,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尖声叫了出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仍未从余潮中缓过神来,一双眼睛在灯光吃然地望向江一,胸口剧烈的喘息。此时她的卫衣已经被推到胸口以上,乳尖暴露出来,两点红梅傲然挺立,随着胸口的起伏一点一点地摩擦在江一的衬衣上。
饱受蹂躏的嘴唇又红又肿,在灯光下泛着亮光,蒙上泪光的双眸也闪着情欲的光泽,绯红的脸颊像是瓷瓶在窑烧中带出的火光,总之她的一切都像刚从银河里出浴的精灵。
不过几秒的功夫,秦时回过神来就掐着江一的腰骂他变态,让他关灯。
江一愉悦地笑声响在逼仄的车内响起,他长臂一抬按灭了车灯,低头抓着秦时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口说:你好美。
不过是一句夸赞的话,但从江一的口里说出来,就变得分外缠绵。
江一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即使秦时开的是辆加宽版SUV也不够他四肢伸展开来。
上半身的衬衣除了第一个扣子解开,袖口挽到小臂外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曲起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半弯撑在地上。
嫩白的手软软地覆盖在裆部被撑起的拉链上,捏着拉链头刚一拉下,里面的肿胀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秦时拨开最后一层阻挡,让那肉棒跳出来,本想一把握住,却发现这烙铁一样烫的东西根本不是她一手能够握住的。
一双大手覆盖上来,带着枪茧的粗糙感帮着她握住那圈粗大。
秦时下意识地咽了一声口水,手心刚稍稍用力,头顶便传来一声舒缓低沉的呻吟,时时,再动动。
江一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
越来越快,越来越烫,那肉棒在她手心像是有生命一样更烫更硬了,秦时手臂已经开始酸了。
她在昏暗里抬眸看了一眼,江一双眸紧闭,脖颈似乎拉成了一条极具韧性的完美线条,喉结上下滚动,他被下身的紧致温暖的手重重包裹,置身于快感的支配中,就在这时,秦时突然按住他的马眼。
他们为什么都叫你江屿。她腾出另一只抵在江一胸口的手,绕到他的后颈猛地向下一拉,江一毫无防备地失了平衡,整个身体跪了下来,重重地覆盖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快感也已经累积到了极点。
秦时的问题让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他的理智稍微恢复但哪里敌得过濒临灭顶的情潮。身体紧紧相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单指用力掰开堵在马眼的阻碍,迅速释放了出来。
车内的气氛迅速降温。
江一一言不发地亲了亲秦时的耳垂,坐起身子从中控台抽了几张卫生纸出来。
我后来改了名字。
为什么?秦时接过纸巾收拾了一下腿间的粘腻。
以前的名字太单薄,算命的说要改。
呵。她冷笑一声,真没看出来你还信算命的。
江一已经收拾好了,穿戴整齐地和在包间里没有两样,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秦时一眼,淡淡地说:家里人信。
这话说得秦时不知道改如何再怼回去,却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心知这一定和他当年不辞而别有关,她是不找到答案不罢休的性子,不然今晚也不会顺着他躺到车里混乱来一通了,但看样子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