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慢?江一寸心要她在床上浪荡起来,她越是说慢,他越快的冲撞,次次都要撞在她内壁的敏感点上。
秦时的每一寸肌肉的都因无尽的快感在绷紧,她觉得自己命悬一点,全凭江一掌控。
还是这样慢?江一的附身咬着她的耳垂,双腿几乎被压到她的耳朵两侧,这个角度肉棒进的更深,仿佛肚皮都要被顶起。
秦时明白了他在说反话的意思,声音带着求饶的哭腔,那快一点,快一点。
江一笑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侧,小妖精,那就快一点。
秦时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小穴被插的合不拢,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丧,攀在他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
我我不行了啊江一源源不断的快感是欢愉也是折磨,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想要坏掉了,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分毫放过她的意思,一波一波的快感,没有间歇地灼烧她的神经。她松开他的肩膀,仰着脖子求他。
秦时满脸潮红,泪水挂在脸上,披散下来的头发跟着身体的耸动一同摆动,像是被撞散的布娃娃,这更激起了江一的兽性。
他一口咬在秦时的锁骨上,时时,你知道说什么能让我射出来。
操我啊求你操我。
怎么操?
秦时说不出口,哭着喊他:老公啊
江一心脏猛的缩紧,像是毛头小子一样再也控制不住,猛烈的撞击十几下之后射了出来。
秦时的双腿被放下来之后,觉得那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两人脸上的绯红都还没褪去,床单上的水渍未干,被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地上,幸亏现在是冬天,室内的暖气开的足,赤身裸体地偎在一起也不算冷,江一仍旧伏在她的身上,恋恋不舍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江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秦时笑起来:你不是听见了吗?
江一孩子气地继续追问:再说一次,好不好。
秦时没办法,老公。
话音刚落,她感觉伏在他身上的人又有什么东西硬起来了,不是吧?又要来?
第二天,秦时是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浑身酸疼,暴躁地推了推江一让他接电话。
秦时闭着眼问:是谁?
江一说:陈凛。
秦时深吸一口气,如果他没有比女娲补天更急的事情,让他最好被我爆揍的准备。
江一半个身子已经坐起来,背靠在床头,把秦时的话原封不动说给陈凛,接着按开免提键。
陈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来跟你们告个别,我准备去瑞士了,以后想揍我得来瑞士。
秦时的瞌睡醒了一大半,不回来了?
陈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大概率不回了。
江一摸了摸秦时的脑袋,对电话说:一起去看看你妈和我爸吧。
陈凛晚上的飞机,江一和秦时赶到墓地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风很大,树叶哗哗作响,他一身风衣立在母亲的墓前,衣角翻飞。
江一带着秦时和他一起给陈妈妈的墓前送上一大捧玫瑰,又去到江屿明的墓前,磕了三个头。
三人并肩迎风站着,朝着墓碑群的方向,大风刮过,肃穆庄严的墓地,无声无息,却承载了多少故事多少光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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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感谢阅读、留言、收藏、投珠珠的小伙伴们的支持,感恩!计划中是有番外,但是一直拖拖拉拉,还有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没写好。番外纯甜,随机掉落,更新会在微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