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饿了,怎么的?”章深最近出奇的能吃,即使胡家的这一桌子饭菜是外卖。
胡锴看着紧闭的房门,也不由的皱了眉,突然捅咕方岂,小声说:“这什么情况啊?”
“不知道。”
“……”
胡锴看了看坐的老远的胡旭,吴英和他爸久久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在饭桌上说:“要不我们走吧?”
话敢落,房间的门开了。
胡锴父亲脸色微青,吴英还是老样子,一走出房间,第一眼还是看向我和方岂,然后对胡旭说:“我们去吴家。”
吴英和胡旭就这样走了?什么意思?
胡锴父亲关上房门,看着吴英和胡旭彻底离开后,转身轻微叹息,看向胡锴:“你是不是拿了她的东西?”
胡锴当然死不承认了,极力否认道:“没有,在说我上哪去拿她的东西去?我才回来几天?”
胡锴父亲目光笃定,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的已经十分肯定,就是认为胡锴拿了。
可是碍于方岂在,胡锴父亲有些话都忍住了没说而已,只对胡锴说了句:“今晚在家住,不要总去麻烦方总!”
“……”胡锴微怔。
“最近怎么样?生意还是不顺利?”方岂突然问,打破尴尬。
胡锴父亲叹气:“哎,简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现在也关不了那么多了,就这样吧,我这儿子也不争气,我看我是指望不上他了!”
胡锴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做生意都讲究风水,依我看,胡家之前的生意的都不错,就是近来个把月日渐下滑,有必要的动动坟地,找人看看风水也是可以的。”方岂突然说。
胡锴父亲微愣:“这个…”
章深闻声,借此也说:“也对,之前我听胡锴说了她母亲的事,那个坟地,您不觉有问题?”
胡锴冷哼:“那也算个坟地,就是荒郊野外的一片土堆,正常人会去那下葬吗?”
胡锴父亲突然面露难色,踌躇半天才吐露真话:“不瞒你们说,自从胡家的生意一落千丈之后,我也是看开了,之前胡家生意不错的时候,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现在胡锴母亲也没了,说实话,我现在一天好像都想不起来胡锴母亲到底是怎么没的?有时候睡起来感觉好像一场梦,反正从吴英回来后,我总感觉自己每天都是活在云里雾里似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我那段时间就看着胡锴母亲就心烦,不由的想发火,其实我从来也没有想到吴英能回来,以前确实是我对不起她,这件事胡锴他并不知道,但吴英一回来,我就知道,胡家恐怕安宁不了,而且她把胡旭也带回来了,我也是没办法,那个时候,吴英一单独跟我说话时候,我一被她单独叫到房间里时,我感觉自己好像就不是自己了,脑子也不清醒,还健忘,都不知道自己说过啥,不过…说实话,我总能看见吴英和空气说话似的,好几次了吧,我有点怀疑她不太正常,不过话又说回来,胡家生意之间以为资金链断了,吴英还拿出一部分钱给我添了点,可现在的窟窿是越来越大,不过吴英在我面前亲口说过,她不会看着胡家没有生意做,但是呢,昨天,突然跟我要东西,哎…”
胡锴父亲说着话,看向胡锴:“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一直威胁我,说东西不还给她,她就不会在管胡家的死活,连我也,哎…”
我仔细看着胡锴父亲,我觉得他此时看起来挺正常的,没有说六情不认啊,好像句句话说的都是为了胡家好似的。
难道是因为我们几个来了,所以胡锴父亲又变正常了?
“那你没问吴英,她到底什么东西丢了?”胡锴突然问。
我看胡锴父亲说话总是停停顿顿,估计还是因为有我们几个外人在,有些话他不方面说,所以总是说一段话就会停下来。
胡锴父亲一副思前想后的样子,最后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那个,就是她之前不是回到胡家了么,其实吧,以前胡家生意慢慢好转,也是吴英的功劳,因为她虽然和我离婚了,可我没想到她还会帮我,还会帮助胡家,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对她是心存感激的,就是在我和她离婚之后,她里给我一个玉坠,我记得是个狐狸的,她说让我一直放在枕头底下,每晚都枕着睡,睡够七七四十九天后,胡家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好,我起初是不相信这些的,不过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了,谁知道,吴英的办法很灵验,最后我本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自从她离开胡家,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胡锴皱眉:“那你怎么说你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呢?”
胡锴父亲面露难色:“我都说了我最近记忆力很差,而且,从胡家的生意越来越不行之后,我就想还想用用那个东西,因为近年来,我一直都把那个东西枕在头下,可谁知道被胡锴母亲给发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说那个东西不吉利,非要不让我枕,我闹不过她,想着反正胡家的声音也不错了,不枕就不枕吧,可谁知道,现在那个东西还没了,你说这事儿,哎…”
胡锴看向方岂,有些话不能说的太透,章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个东西,吴英早就给了胡锴父亲了,可是现在的胡锴父亲显然不知道那其实是个不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