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闻言,抚摸着她柔顺短发的手狠狠顿了顿,知晓,她心里有气。“乖乖、”男人伸手将人连被子一起抱起来,抱在自己深浅,英俊的面庞蹭着自家爱人清冷面颊,开口解释道;“首都那边出了点事情,要回去解决,别多想,恩?”
陆景行本身就怕,此时事情尚未发生沈清已如此脸色,若是真有了些什么,她们之间,可怎么办?
思及此,陆景行搂着自家爱人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但愿,首都那股子妖风不要刮过来才好。
“陆景行,”沈清连名带姓在度轻唤,这声,比上一声稍稍带了些许感情。
她在道;“你是不是有何事情瞒着我?”
沈清想,若陆景行同她直说,那这件事情尚且还有转机,她很自私,很傻,傻到还想给他们之间的婚姻一个机会。
从前,一直以为能阻碍他们婚姻的无非就是家族,门第之间的种种关系。
现如今,流言蜚语告知她,阻碍他们婚姻的或许有第三人。
沈清这人,素来容不得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这也正是为何她愿意亲自开口询问的原因。
倘若她们的婚姻败在了第三者上,该是她人生中多大的败笔啊?陆景行闻言,心头一颤,搂着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缓缓缩紧,而正是他如此不经意间的动作,让沈清心寒一截。
她的视线,从陆景行的掌心,在转变到其面上。
眸中带着惊恐,诧异,以及不可置信。
男人见此,知晓自己太过紧张,缩紧的掌心缓缓松开,;“丫头,无论如何,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陆景行的话语,严肃,正经,不容置疑,但不看看出,他在逃避沈清的质问。
可沈清,不敢信。
这样的事情,陆景行干过太多次了。
她不敢信。
“只是爱人?”沈清问,将这四字咬的尤为清晰。
不自觉的,她响起了卫生间里两个女人的对话,自古帝王封后有几个是封了真正爱的人?
所以此时,她显然有些不能接受陆景行这句话。
“阿幽,”男人言语止在喉间,而后将脑袋搁在自己爱人脖颈之间,千言万语换成一声轻叹。这声轻叹,直冲沈清心灵深处。这夜,陆景行走后,沈清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男人离开时僵硬的背影,以及那些话语都足以成为其夜不能眠的罪魁祸首。
沈清失眠了,这晚,她坐在床上一整夜。
次日清晨,周一,当沈氏集团展开季度董事会议时,沈清缺席了,电话不通,短信不回,沈风临因此大发雷霆将章宜从里到外骂了个透彻,丝毫不留情面。
而章宜,除了低头挨训之外,在也找不出任何言语来反驳。
沈风临走后,沈南风迈步而来,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后者接过,望着他,只听他淡淡问道;“沈清没跟你说去哪里了?”“没有,”章宜答。
闻言,沈南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缺席董事会议,无异于让人抓住把柄捏着尾巴,沈风临大发雷霆情有可原。
沈清此举,确实不向她以往行事作风。
这厢,清晨,沈清乘坐首次航班飞往首都,只因想验证首都的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否属实。
要验证这一切是否真实存在。
以至于其将江城董事会这等重要之事都抛之脑后,飞机落地首都已是上午十点光景,机场有一女子脚踩七公分高跟鞋,白色雪纺衫米色西装裤,浅色包包,即便气场强大,但也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子淡柔之味,墨镜框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其神色。
首都机场,全国重要交通枢纽,来来往往皆是离去与归来之人,而沈清,是离去?还是归来?
不肯踏足这个城市的原因在于这个城市给不了其归属感。
在江城,她尚且还是沈清,可若是在首都呢?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