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来,刚刚还嚷嚷着睡不着的人已经开始梦周公了。
男人微微摇头,半掀开被子进去,还未躺好,某人便窝了进来。
一夜无梦,悍然入睡。
首都的动荡从未停过,许是因为未在漩涡之中,沈清并未感受到残酷而又激烈的战争。
每日接受新的信息不是章宜传过来便是通过报纸与新闻联播知晓。
8日,举国瞩目。
枪决再首都监狱进行。
那些亡命之徒只怕是到底都未曾想过她们碰到了铁板,陆景行并非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心狠手辣,铲草除根,对待恶人,势必要给民众一个交代,军人出生,一身铁血手腕。
与其说是他个政治家,不如说他是个实打实的军人。
这日上午,沈清坐在客厅看着新闻,苏幕侧端着茶杯站在一侧,傅冉颜养的蝴蝶泉匍匐在老太太脚边。
期间,沈清不自觉将目光落在陆槿言样的蝴蝶犬上,静静看了几分钟,而后收回略带深意的目光。处决罪犯,实况转播。
这在整个国,是第一次。
陆景行站上高位,让世人瞻仰,用他的铁血手腕告知告诉全国人民,下一任总统必然是个锄奸闭恶之人。
男人站上顶峰俯瞰众生,睥睨天下大势。
即便有人想置他与死地,他也绝不畏缩,不仅要迎难直上还要将你踩在脚底狠狠碾压。沈清看着电视屏幕目光未曾转移半分,起起落落速度如此之快。
几十个生命的陨落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这边,陆槿言将前些时日沈清挑起的风浪在度撩拨了起来。
不过是陆槿言比较心狠手辣。许是并不想在这场乱战中耗费过多时间,陆槿言甩给莫家人的都是最为直接了当的证据,甩给莫家证据的同时将东西甩给了媒体,一时之间,莫家因为这两个女孩子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甚至是难看至极。
陆景行说;“能让她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陆槿言对秘书说;“让她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秘书照办,这么多年跟在陆槿言身旁,商场手段见过无数,如此,不过是最为手下留情的招数了。
自陆景行这放出事,俞思齐连续多日未曾会过汉城,反倒是流连首都的时日较为频繁。
这日下午,枪决罪犯之后,俞思齐返回汉城。
陆景行相送,二人站在直升机停机坪前聊了三四十分钟。
男人们在一起谈论事情时,似乎都较为喜欢叼着跟烟,就好似如此才来显得郑重。
“顾家那边,你准备如何?”俞思齐问,带着些许私心。
陆槿言抽了口烟,未曾急着应允俞思齐的话语,微眯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才轻启薄唇开口;“你绝的呢?”此次事件,不同于其他事件,解决不好后患无穷。
陆景行若是顾及俞思齐与顾言之间的关系,那么必须要付出更多事件去解决后患。
倘若是不顾及,对于兄弟之间,稍稍有些不人道。
而俞思齐,也理解陆景行的难处。
杀鸡儆猴的戏码已经拉开了,若是中途画上句点,无疑是前功尽弃。
顾老爷子去世,有人借着他的阴风开始在首都作威作福,欲要将陆景行拉下马。
与陆景行而言此时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踩压顾家。
可显然,他在考虑自己的感受。
“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你难做,”俞思齐点了点烟灰开口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