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清面色淡淡,抱着毛毛往后方而去,开口喊了声。
后者步履未停。
这日、沈清将毛毛放回后院,上楼洗了头洗了澡才罢休。这日夜间,前往盛世集团寻找高亦安,不料却被人拦在了集团楼下,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车辆,女人微微蹙眉,并未想下车,也全然没有这种想法。
“大小姐?”司机唤了声。
“不急、让她站着,”言罢,陆槿言伸手拿起身旁的电话开始办公,大有一副你想耗着我就陪你耗着的架势。
车窗外,寒风瑟瑟,这些,坐在车内的陆槿言是全然体会不到的。
任由站在车前的男人冻得瑟瑟发抖,也全然当做没看见。
直至半小时过去,肉眼可见那人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陆槿言才冷着嗓子开口;“绕路过去。”冻死她与自己无关,但她绝不能浪费自己时间。“不管她?”司机问。
“你觉得我有多余的时间去管别的女人?”陆槿言一声反问让司机已是语塞,知晓自己是说错话了,赶紧启动车子倒退离开。
身后那人,似乎并未想过就此放弃,见陆槿言启动车子离开,急忙追上来。
一路上紧随其后,狂追着她。陆槿言见此,面色一寒在寒;“不要告诉我你一个特种兵出生的人都甩不掉一个女人。”“后面那车是飘得,万一……。出事怎么办?”
后视镜看过去,后方那人车技显然并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如此紧跟下去,若是出事,只怕是不好。“她出事,也是咎由自取,与你我何干?”陆槿言冷怒声响在车内响起,
似是对司机的多管闲事感到异常不悦。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悲天悯人的事情少干,万一后方是对你我怀揣了敌意的人呢?”
连着两句反问,将陆槿言的怒气彰显无遗。
司机闻言,后背寒了寒,一脚油门踩过去,将身后人甩不见踪影。
这方,因为陆槿言的迟到,高亦安并未等人到来,反倒是到点下班。
陆槿言前去,扑了空。
却被高亦安秘书舒择开口告知;“高董说,他素来遵时守约,陆董今日份的迟到,事情只得往后挪。”高亦安不是绅士,她早已知晓。
但她迟到不过五分钟,却被这男人当着众人的面放了鸽子,饶是谁都会有些许的情绪。
“你们高董住哪里?”
舒泽一顿,似是没反应过来,直至陆槿言再问了一遍,他才稍稍反应过来,“高董今晚有应酬,陆董应该是找不到人的。”曲线拒绝。
陆槿言懂吗?
自然是懂的。可今晚的事情必须今晚解决,留在明天就是后患。
“告诉我地点,”这话、无关询问,是命令。
舒泽本意是要过去跟高亦安一起应酬的,却被他留下来,这一留,自然是别有用意。
身为秘书,若是这点眼见力都没有,岂不是白混了?
“我正好要过去,陆董一起?”
陆槿言撩了他一眼,抬步先行离开、
舒泽跟在身后偷偷抹汗。夜间、首都某山庄酒楼处,高亦安正同商场人事把酒言欢,男人的场子里,自然是少不了女人,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香槟环绕,胭脂俗粉,男人谈笑风生,女人附和而来。
人人身旁环着佳丽。
这种场子里,高亦安身旁也少不了那么一两个女性。
且不说,这个场子里,就他最为年轻帅气。那些女子,更是趋之若鹜了。
“高董真是年轻有为,在首都这个场子里也能混的跟江城一样来去自如,”有人讲话题挑到高亦安身上来
后者只是端起杯子敬了他一下,半笑开口;“秦董说这话,真是这抬举我了。”商人之间,你来我往夹杂的都是明枪暗箭。
谁都是压着三分开腔,不冷不淡,守口如瓶,可以吊儿郎当,但绝不能透露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