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深这个未婚夫早已将她踢出门外,她剩下的,不过是这幅皮囊而已。
“苟延残喘也得活下去才行,”莫菲似是丝毫不介意严安之的话语。
门后,傅冉颜静静听着二人谈话,临了,包厢里的一个男生出来拿酒,见她靠在这方,觉得奇怪,迈步而来,万幸的是傅冉颜眼贼,见人来,抬步迎了上去,拉着人的手离开了是非之地。
“你在干嘛?”男生好奇开口询问。
“吹风,”傅冉颜随便找了个借口。
而后,人家跟看稀有动物似的瞅了她一眼;“下雨天爬出去吹风?你莫不是酒上头了?”
“你管我,”傅冉颜没好气的嘀咕了句。
八点整,首都基地直升机离开地面。
直升机内,老三在擦拭着他的家伙,程仲然靠在直升机璧上闭目养神,老三间隙撩了人家一眼,而后伸脚碰了碰人家。
“你听说没?”
“什么?”程仲然眼皮都没掀开。
“上次泼妇在总统府后院数落你,都传到内阁那边了,”老三自从见识过傅冉颜的厉害之后,一口的喊着人家泼妇,绝直呼其名,对他来说,喊傅冉颜名字纯属是侮辱她的名字。
“知道,”早在事发的第二天内阁那边的人见着他就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同他说了。
“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眼就瞎了,找了个女朋友让人家毁你一世英名,这不是傻吗?”老三幸灾乐祸开口。
还不待程仲然开口,边儿上人道;“人家有女朋友,你一没有的人瞎逼叨啥。”
一句话,终结了聊天。
直升机上闷笑声不断。
而这方,夜场里,傅冉颜见到严安之跟莫菲凑到一起只觉没好事儿,但又想不通这事儿问题出在哪里。
夜间、沈清回了总统府,鼻塞加重,且还喷嚏不断。
苏幕带孩子想来细心,见沈清如此,紧忙唤来奶妈将孩子抱离沈清。
本事平常感冒,应该是吃点感冒药就没事儿了,可苏幕觉得,感冒药的效率太慢,这个季节本就是病毒性感冒,万一好的慢传染给孩子怎么办?
将心中所想同沈清一说,后者觉得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于是,这夜。
沈清躺在总统府卧室输液。
期间陆景行电话过来,想着人在外面,没敢跟人家说。
大大小小的四瓶输液结束,沈清已经昏睡的厉害,一旁的小护士见人睡着了,拔针的动作都是异常轻柔。
夜间,傅冉颜想的心里不舒服,拨了通电话给沈清,可沈清那方久久未有人接听。
她在想了想,可能是自己稍稍有些神经质了。
便也没在打第二个。
第二日,首都依旧是阴雨天不过是雨势没有昨日大。
雨后的首都是干净无痕的,连带着空气都清晰了好许多。
可就是如此清晰的空气下,出了些许幺蛾子,沈清清晨是在真狂轰乱炸的电话声中醒来。
朦胧接起,那侧章宜话语扑面而来;“你跟高亦安又上头条了,我曹,报社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把一国总统夫人送上头条?这不是打陆景行的脸吗?”
章宜的一顿狂轰乱炸她可能没大听清楚,但是重点她抓住了,她跟高亦安又上头条了。
关键是,上就上,那么激动干什么?
她们二人的头条还少?
“上就上了,”她依旧有着隐隐的头疼,不想多说。
“不是、问题不在于你们两上头条了,在于有人赶在天子脚下散播一国总统夫人的谣言,姐们儿,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章宜在那侧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