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懿在屋里踌躇了一会儿,到底抗不住热水的诱惑,便脱了外袍,用帕子细细地给自己擦洗了一遍。
傅七郎听见屋里的水声停了,便推开门进去。
绘懿正在系袍子,见他进来,惊呼一声,往一旁躲去。
傅七郎脸上通红,喃喃道:“我来收拾水。”便拎了那桶水,大步出到外面。
到了院子里,傅七郎试了试那水还热乎,便脱了外褂,光着膀子,将那桶水往自己身上淋了下去,也洗了个澡。
傅老三那边急急地拉了程氏回房,等不及洗漱,已是将她压在床上,弄了一回。
程氏知道争不过他,又心里有事,便曲意逢迎,将傅老三整的云里雾里,没几下就发出来了。
傅老三觉得不足,没一会儿的功夫,又要了几次。直弄得自己腰酸背软,再不能动弹,才扯着呼噜睡过去。
两人在这屋里折腾,不妨那动静和声响就大了些。
他们的屋子,和绘懿同傅七郎的屋子,只隔了块薄薄的板壁,就让那两人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
绘懿是未嫁闺女,并不是十分清楚娘和那老男人在做什么。
傅七郎虽说从未亲自弄过女人,不过乡野孩子都熟得早。他年纪也不小了,也曾在村里有人成亲的时候,和几个小子一起听过房,比绘懿自是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听了那些声响,傅七郎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往绘懿那边蹭过去。
绘懿阴着脸坐在床上,拿着梳子一边梳头,一边想着等会儿怎样才能脱身,冷不防就被傅七郎抱在了怀里。
绘懿大惊,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我还没有及笄,你等我及笄了,再服侍你,好不好?”
傅七郎十分心爱这姑娘,听她哀求,便只是略微松了松怀抱,道:“我就只抱一会儿。”见绘懿脸色不豫,傅七郎只哀求道:“我不会碰你的,只要抱一抱你。”
绘懿听说,便软了下来,有些哽咽道:“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能欺负我。”
傅七郎完全没有听见绘懿在说什么,只觉得像是抱了一块又瓷实又娇嫩的棉花在怀里,忍不住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又本能地将她高耸的胸脯子往自己身上揉,却是越揉越觉得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了个激灵,****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绘懿便只觉得贴着他大腿的地方,突然湿乎乎热漉漉的一片,便尖叫一声:“你那里怎么啦?”
傅七郎赶紧放开绘懿,急步往门外冲去。就到了院子里,从井口提起转辘,捞起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泼了泼,又将弄脏了的裤子褪下来,也顺便在井边一径搓洗了。
幸好此时天色已晚,奶奶屋里,和爹屋里的灯,都熄了好一会儿了,且连声息都没有,想是都睡了。
傅七郎便用外面的袍子当着下面,又抓了刚才洗了的裤子,往自己屋里溜回去。
绘懿脸上也是通红,见傅七郎进来,白了他一眼,便自己到床上躺着去了。
傅七郎磨蹭了半天,也躺到了绘懿身边。
绘懿本想将他赶下去,却想起娘的嘱咐,又忍住了,便闭眼装睡。
过了一会儿,绘懿却真的睡过去了。
傅七郎反而有美在旁,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敢动弹,怕饶了绘懿的睡眠。
半夜时分,绘懿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时有些迷惘,四周看了看,才想起自己和娘近日来的遭遇,心里又有些低沉。
程氏在隔壁屋里一点也没有睡着。她等了好久,才确信傅老三确实睡着了,才慢慢地从床尾爬出来,又从床边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外袍拿过来穿上。
傅老三睡得死沉,偶尔打两声呼噜,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人已是走了。
程氏又轻轻叫了傅老三几声,对方仍是没有回应。这才放了心。
从傅老三的屋里偷偷溜出来,程氏便往绘懿住的屋子里轻轻敲了几下门。
绘懿刚醒了过来,正琢磨她娘亲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叫她一起跑路,就听见屋门那里,传来轻巧的敲门声。
绘懿大喜,就轻轻地叫了傅七郎几声,看看他是睡着,还是醒着。听见傅七郎没有应答,以为他睡熟了,便赶忙从床里面爬出来。她先前和衣而睡,根本就不用再穿衣服了。
傅七郎根本就没有睡着。初始听门上有声音,他到没有在意,以为是老鼠或是别的小动物在刨门。后来听绘懿轻轻唤他的名字,让他耳根觉得痒痒地,便起了心要和绘懿玩耍一番。谁知等了一会儿,却感觉到绘懿已是下了床,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