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领教。辛某不是妄想侥幸成功的人,所学的几乎杀猪屠狗的剑法,不值得行家一笑,我宁可藏拙。”他自嘲地说奇…书…网,口气却包含有讽刺味。
天罡老道在末摸清他的底细前,不愿过早发作。
老道阴阴一笑道:“原来施主早就摸清贫道的底细了,打铁金刚并非偶然,而是有意试咱们的实力。”
他创眉一转,脸色一沉,冷冷地说:“你的话在下听不懂。”
“施主到店有何图谋,何不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你要我说什么?”
“贫道不管你是哪一方的人.与贫道作对又是受谁的指使。钟不敲不鸣.鼓不打不响;话必须先说清楚。
但咱们这次聚会安西客栈,表面上看来,是有志一同、大家都是为了美髯公李家栋而来,各有目的,在骨子里,各有所求各怀戒心:敌友很难分清楚,利害冲突却界线分明,谁也不甘心放手。”
他冷然打量四周的人,看到的全是冷厉的面孔、接触的都是敌意的眼神,沉着地说:“道长,你说了这一大堆。在下被你说糊涂了。”
天罡老道嘿嘿笑,挺身离座说:“你如果真糊涂,那倒是好事。你记住,贫道不计较你打铁金刚的过节,但决不许可有下次,明白么?”
“在下仍不明白。”
“你少给我装糊涂。记住,贫道已经警告过你了。贫道不想打破目前暂且相安的局面,事后咱们必定有清算过节的一天。”
老道冷冷地说完,昂然出厅而去。
他继续喝酒,继续说:“怪事,这间客栈真有点邪门。”
他伸脚轻拨天罢老道坐过的长凳,长凳突然中分而坍倒。老道所坐处的尺余凳面,坍倒时碎如粉屑。
绿衣少女一征,讶然道:“好精纯的‘化石腐物’神功。”
门口的灵猫晁飞冷笑一声道:“你还没见过隔物溶金的奇学吧!”
“你看过么?”少女笑问。
“天罡道长就具有此种神奇功力。”灵猫傲然说。
“很了不起!”蓝衫客不动声色地说。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与咱们竞争。”灵猫乘机提出警告。
对方的意思,已经明白表示出来了。
辛五淡淡一笑,不在意地说:“在下记住了。”
干瘦的煞手张接口问:“阁下仍有点不死心。”
他注视着对方微笑问:“尊驾也想露两手么?”
煞手张踱近傲然地说:“你想见识什么奇学?”
他举起手中的酒碗说:“你能一掌将碗打碎。”
煞手张以行动作为答复,反手一掌挥出去,恍如电光一闪,“啪!”一声击中了酒碗。
“哎哟!”煞手张吊着手狂叫,脸色灰败向后退。
辛五手上的碗不但没有碎,甚至连碗中的大半碗酒也丝纹不动,似乎未受到任何波及一般。
他放下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