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今晚你肯定喝了不少酒,实在不想吃的话,喝点儿汤,就当解解酒了。”
他微微一笑,“听你的。”
等所有东西撤掉,我才脱下那身喜服。
忽而他问道:“你手上……”
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原来说的是手链,“陈佩之差人送来的,我顺手就带上了,我跟她约好,回门那天去她府上看看她。”
“好特别的首饰。”
我笑道:“以前还在静女书院上学那会儿,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这种手链,没想到她却一直记得。”
韩珞瑜也是笑道:“她也算是有心。”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道:“韩珞瑜,你说,我回送她什么礼物好呢?”
他冷着脸,半响未说话。
我心下好奇,又怎么惹他了,“怎么呢?干嘛板着脸?”
“阿韵,直呼他人名讳本是很没礼貌的,以前我也由得你了,可是我们现在成亲了,你为何还是不愿意改口?”
我心中一慌,在现代,连名带姓的叫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古代,却是十分无礼的。自知理亏,我低下头,软声道:“你不是说过如果我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口,也由得我的嘛!珞瑜。”
他长叹了口气,“早些歇着吧!”
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做些什么么?不过他既然不提,我也落得自在,自个儿爬床上去了。却是见他一直端坐着桌边没了动作。心下好奇,我问道:“你不睡么?”
他笑道:“老人们都说,花烛要同时燃尽,夫妻方能白头偕老,我来守花烛,你睡便是。”
因为太累了,我压根没想这么多,却听到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说要守花烛。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
这守的不是花烛,是寂……哦,不,是美好的祝愿。
我也爬起身来,“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守吧!正好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你想知道什么?”
“上次,你跟我爹在书房,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微微一笑,“你无须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歹我也是当事人啊,有知情权的好不好?!”
他走到我身边,脸凑得很近,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如今,虽然四皇子被封为太子,但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不是庸碌之辈,唯独体弱多病,不理朝政的,只有六皇子。但,谁又能保证,六皇子不是一匹黑马呢?
这年头,知道秘密太多了,会死得快,什么都不知道的,也容易成了炮灰啊!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多问了。”说完,朝后一仰,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了。
秉着新闻要靠自己挖掘的狗仔队精神,我总有办法知道是谁要暗中害我性命。
某人的脸再次凑了过来,“夫人怎的还是一口一个‘你’的,叫人听着好生分。”
我十分无辜的看着他,“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叫你?”
“叫夫君。”
我下巴一扬,翻了个白眼,“不要!”
“那夫人要什么时候才能叫为夫一声夫君呢?”
“额……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吧!”嗯,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觉得你配得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的时候。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黯然。
我立马解释道:“你不要误会,这场婚礼,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很开心。”虽然不想他胡思乱想,觉得我不喜欢这场婚礼,但是,我还是依旧神补刀了一句:“于我而言,就像是老爹交给我一个任务,心里,没有太大的起伏。”
韩珞瑜的表情略微复杂,他又问道:“那夫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