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一个女孩子,自己天天和你们一起吃饭,一起交谈,难道我是将你们当成兄弟吗?
就算是自己心里没有这个意思,难道你心里就不觉得我有这个意思吗?
这句话虽然不好理解,但是也好理解,那就是我可以不这么想,但是你不行。
你不这么想就是觉得我不够好,我不完美。
奇怪,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女人,就和男人喜欢看女人一样,女人也喜欢被男人关注。
哪怕我不喜欢你,但是你不关注我,那就是不行。
虽然有些过激,还有一些偏激,但是在郭可鸢不讨厌扆浦深的情况下,而且还主动了一丢丢的情况下,那么扆浦深的这个反应,在郭可鸢看来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扆浦深懒得和明觉浅辩解,他望着这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充满了畸形感。
外面战火连天,可是这里面居然是歌舞升平,对你没有听错,歌舞升平。
如果你不知道现在中国的情况,你直接来到这里,你只会以为这里是一个展很好的太平盛世,每个人都很开心。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颇有一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觉,讽刺啊。
酒上来之后,扆浦深直接灌了一口,明觉浅说道:“你不是说不喝吗?”
扆浦深是不想喝,但是触景生情,这里面是纸醉金迷,珠光宝气。
殊不知,祖国多少热血男儿,为了这大好山河,流尽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热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现在的一种政治宣传手段,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寸山河何止一寸血,又岂止区区十万青年,十万军。
惨烈,扆浦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喝酒。”扆浦深举杯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郭可鸢喝了一小口,酒她以前是喝过的,只是现在也不喜欢大口大口喝而已。
反而是刚才说不喝酒的扆浦深,开始大口大口喝起来,让明觉浅和郭可鸢都是挺奇怪的。
“点根烟,你介意吗?”扆浦深很有绅士风度的对郭可鸢问道。
“不介意。”郭可鸢对烟味没有什么反感的。
掏出烟,点了一根,夹在手里,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
“你真的变了。”突然明觉浅对扆浦深说道。
扆浦深心头一跳,难道自己的变化太大,被明觉浅看出来了,他看出来自己不是以前的扆浦深了吗?
扆浦深让自己镇定起来,问道:“怎么讲?”
看着桌子上的打火机,明觉浅说道:“这是乐照琴给你买的,你别说用来点烟了,你从来都不愿意拿出来,你怎么现在还戴在身上,而且用来点烟。”
“我愿意。”听到居然是这个,扆浦深觉得自己是白白紧张了,对着明觉浅说道。
老子用什么打火机点火,你还管,其实扆浦深就是翻箱子的时候翻到了,觉得挺好看就装起来了。
看到扆浦深突然激动,明觉浅和郭可鸢都觉得是因为他们提到了乐照琴,所以都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