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除外。
“不行,我要穿衣服。”喻色快要疯颠了,她才不要这样与墨靖尧一起进餐。
虽然她什么样子他早就见过了。
但是吧,他现在衣着整洁风度翩翩的,她现在却完全是有点那啥的狼狈样子,就身上那一处处的痕迹这样的暴于他面前,她就觉得就算是两个人一起进餐了,她也会浑身不自在的。
“要不,我陪你一起?”墨靖尧说着,就放下了喻色,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其实吧,他身上也没有多么的完整,之所以说他穿着整洁,是这男人哪怕是穿一件工地上的制服,看起来都是干净整洁的,他身上自带一种干净清爽的气场,就算是身上全都是灰尘,给人的感觉也是干净的。
自带滤镜的那种。
喻色看呆了。
他见过他所有的样子,如同他也见过她所有的样子。
但是,他每一次都能带给她非比寻常的感受。
就是扒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也象是在做一件很正经的工作似的。
伸手推了推他,她小声劝道:“我觉得什么场合什么穿着这样才对,是不是?”
昨晚那样的情况,不穿是对的。
而去用餐这样的情况,穿上才是对的。
她觉得这两年事必须拎清了才好。
不然那样子用餐,是真的受不了。
“这是咱自己的家。”墨靖尧加重了‘家’字的语气,生怕喻色再反对。
反正他现在与她一起,要强调的时时刻刻都想告知她的,就是她不止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妻子。
领过证的妻子,她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这是事实。
他就觉得只有这样在一起,她才能认清她在他面前的身份。
反正就是妻子的身份,再无其它。
“墨靖尧,你一直强调什么?我告诉你,我们的关系现在还是分……”
下一秒钟,墨靖尧直接封住了喻色的唇,不许她继续说出来那个‘手’字。
这一下,又把喻色吻到了几乎要没有了呼吸,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唇,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抱着她就出了卧室,到了餐厅。
一桌子的美食摆在餐桌上,绝对的色香味俱全,可是看着自己煮好的杰作,再低头看怀里的喻色,墨靖尧就一个感觉,现在最吸引他的美味只有一个。
那就是怀里的女人。
昨晚,还是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