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闇月笑着吻上她微弯的唇。“做好之后还得用水净化过才能给老大。”
“老大对暖暖姐其实很用心啊,可是他们怎么一天到晚吵架?”杨惟妮不解的问。
“也许那是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啰!”叶闇月笑道:“他们两个谁也不肯先低头,也许就要像我们一样有个彼此表白的契机才会坦承吧!”
杨惟妮也笑了,“我去做报告,你别忙得太晚。”
“嗯。”
杨惟妮才走离没两步,门铃响了。
“这时候谁会来啊?”她脚步一转,前去开门。
门一开,是叶炽旸。
“老大?”杨惟妮讶然地让开身让他进屋。
“我钥匙掉了。”叶炽旸没想到早上他才提醒过曾恋暖,下午他就把钥匙弄丢了。
“你竟然会掉了钥匙,真稀奇。”叶闇月在他坐下时把钥匙丢给他。“暖暖姐不在家里吗?”
“她应该还在店里吧。”叶炽旸朝为他倒了杯饮料的杨惟妮笑了笑。“怎么问起她?”
杨惟妮把空间让给他们兄弟俩,回房去赶报告。
“没有,我是想你钥匙掉了,找暖暖姐应该比较快吧,你还没把爸妈的钥匙给她吗?”
“给了。”叶炽旸轻叹口气,“不过我不想找她。你有汇钱去我的账户吗?”
“没有,需要吗?”
“不用,事情解决了。”叶炽旸沉思着道:“不是你,难道是曾恋暖?”
“怎么了?”叶闇月坐到兄长对面,关心的问。
“我最近有点周转不灵,今天早上,我的营业员跟我说因为卖压太大需要补钱,结果中午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说钱已经汇进来了,问题是我还在筹钱。”
“有人帮你把钱补进去了。”叶闇月忽然想到那则报导,“有可能是暖暖姐。”
“问她是问不出结果的。”叶炽旸没有把握能再一次像早上一样把她逼到角落迫她说出实话,况且,他也没有问出多少实话来。“不过不是你就是她了,她早上听到我跟营业员讲电话。”
“缺多少?”
叶炽旸伸出手掌。
叶闇月扬眉问:“五百?”
叶炽旸点点头。
“台币?”
叶炽旸摇摇头。
叶闇月倒抽口气。“真的很多。”
他老哥不仅涉猎台湾的股市,欧美的股市也涉猎,所以不是台币想必就是欧元、美金之类的。
两兄弟共同的疑惑是,一个坚称自己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人,可以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吗?
“老哥,你有几个同系的学姐出国留学是学开锁的?”
“只有曾恋暖。”
“喔。”叶闇月起身把那本杂志拿过来。“你看。”
叶炽旸接过,详读报导,愈读面色愈凝重。
“怎么样?”叶闇月在他放下杂志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