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死死地将自己趴伏在台面,再无其他。而轻轻注视着她的眼眸,也渐渐散去。
下一刻,屋外传来阵阵怒骂声,听着像是小孩子的。
“哐当!”
“砰!”贴着符文的锁头刚一落地,木门就被五六岁大的黑袴男孩挥刀斩破。他把武士刀收回去,然后怒气冲冲地进来,“……ばか(混蛋)!”见着死趴在台面上的女人,猛地用力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役に立たないゴミ(没用的废物)!”
“咣咣咣……”阴鸷男孩发狠地扯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部反复地摁撞在台面,女人的头很快就鲜血淋漓的。
“……砰!”他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穿着木屐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她连连踹飞,直到女人被踹出屋外。
“呃啊——滋滋滋……”女人暴露在炽热耀眼的日光下,整个人都在“滋滋滋”地冒起焦臭的黑烟。
男孩阴鸷地看着已经开始鬼化的女人,喘了口气,咬牙切齿,“引きずって帰って闭じている(拖回去关着)。これからは,もう彼女を送る必要はない(从今以后,不用再送她过去了)。”
“元の计画……慰安妇,彼女が行く必要もない(原计划……慰安妇,也不用她去了)。”
吩咐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はい(是)!”两个和服女人低头回应,然后拖着女人丢进屋里,留下一路的乌黑血迹。待她们重新上锁后,也离开了。
而屋里血肉模糊的女人,趴在木板上,空洞麻木地流着乌黑血泪。
不送了啊……多少年了?她终于可以不用像个货物一样,被他们装饰打包,送去,陪睡。
哭着哭着她就昏阙过去了,而她周身点点金光渐起,除了右脸仍是腐烂发蛆的,其他的伤一一被金光疗愈。
她千年前,便已是修士大能,这般的体质倒也不足为奇。只可惜,她后来却被至亲以上古邪术操纵至今,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就被昨天那两个和服女人泼了盆狗血,女人腐烂的右脸即刻滋滋冒烟作响,她也被迫醒来。
而两和服女人对她这遭受了一大顿的毒打后,却是除了烂脸再无其他伤,神情都极为自然。想必女人的这种情况,早已经是常态了。
“急いで起きなさい(快起来)!”她们踢了踢女人,指着桌上断裂的阴鬼幡,冷漠道,“それを直す(修好它)。”
趴在木板上的女人动也不动,看也不看,哑声道,“……已经修不了了。”
她们一听,对视一眼,就走了。
然后女人再度迎来毒打,只不过换了个人。这里的她,一直都是可随意泄愤的人肉沙包。
女人依旧无动于衷,一一承受着。待毒打结束后,浑身血污的她,甚至还空洞麻木地笑了,少遭一罪了啊……
从前都是,泄愤的打完,等她恢复完,就被送过去,充当泄欲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