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琅坐回去,紧紧牵着他的姑娘,“一开始,她拿我的妻儿威胁我,我也即将妥协了。可那一天,我留在我妻儿那里的寻影子蛊……全然死绝。”
“璇琅……”贺楼嫦听得窒息,悲怆然。
反倒是璇琅牵着她手安抚她,“我便知,该是安排风太后上路了。”
“好,朕知道了,皇兄。”拓跋浚话音一落,就带着一脸惶恐不安的风琳南离开了。
室内唯余那一对璧人,璇琅和贺楼嫦。
“好些了吗?”璇琅揽她入怀,轻轻拍抚着。
“嗯,我可以了。”哪怕是已经心里布设了多次,可情难自禁。
他静静抱着她,顷之,低下头同她对视,眨了眨眼,“小姑苏,你信我真的是兄长那一个吗?”
贺楼嫦莞尔而笑,歪歪头,“左右你才是掌握了先机的那一方,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没看陛下那儿,都深信不疑了。
“嗯,那倒是。”万俟玺璇笑得得意,印上她唇由浅到深地缠吻起来。
吻毕,他有些低喘,抚着她,“小姑苏,你前几日便已除服、脱孝了。”
“合该,要嫁与我为妻了。”
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头,点头回应。
万俟玺璇激动之余,不忘将怀中心上人好生亲密一番……
而这边,拓跋浚越走越快,最后直接打横抱起风琳南快步踹门进房,一众伺候的人很有眼色地关上门退开来守着。
但里边的帝后,可不是甜蜜蜜,至少,今者还不是。
“风琳南,看着朕!”
拓跋浚又眼红阴鸷了,强硬地掐起她脸,恶狠狠地盯着她,“朕知道,年幼时,风太后便将你送过来,时常巧合地遇上朕,同朕读书习字、同朕嬉戏打闹。你那时肯定很得意吧,朕谁都不依,就依你。”
“而今,朕谁都不要,就只要了你!”
风琳南亦红了眼,“……陛下,臣妾那时,确实是受了姑母旨意去接近陛下。”
他听着阴鸷更甚,可她丝毫不惧,反过来抓着他,“但是!这么多年了!你竟一点也不知我的心意吗?还是说你宁愿装聋作哑也不呃唔……”
拓跋浚咬了一口她的绛唇,“风琳南,你究竟,把我放在了哪里?”
风琳南痛得直蹙眉,却也只是轻轻抚上他的脸庞,痴情又哀伤,“拓跋浚三个字,许是,早已融入风琳南的血肉中。”
若不是心悦他,她堂堂的高门贵女、父侯的掌上明珠,又何必上赶着给他这傀儡皇帝一次次的作践。
“好!这可是你说的!”
“嘶啦……”
拓跋浚握住她手,下一刻就撕开了她的衣衫,香肩半露,他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啊!”风琳南痛呼出声,而那里,赫然成了一渗血牙印。
阴鸷的拓跋浚却满意地笑了,温柔地一一替她舔干血迹,在她耳边轻喃,“风琳南,如果你背叛了我,可别让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