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来人往,他们就在门口,已经引来好些人侧目,保不齐就有认识他们的,宋槐京还这么没轻没重。
“那回家!”他抓起顾屿的手作势要走。
“啧”顾屿回头看了一眼话剧海报,迟疑:“人家请我来捧场,我都没看完,也没跟人家打招呼,就这么走,不礼貌吧?”
这下宋槐京彻底炸毛了,抓着顾屿抓狂:“你还要看他的话剧?不行,不能看了,异地了35个小时,现在必须要回家!”
看什么话剧!看什么话剧?话剧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去听《无所寄》!”宋槐京气冲冲。
“箱子……”顾屿无奈出声,宋槐京又扭身拿过箱子走,顾屿余光看到宋槐京手里晃荡的手提袋,又扫了一眼他耳朵上反光的耳钉,在心里骂了几句关琛。
什么时候流感不好,非要在这几天。
还在电梯里宋槐京就想亲顾屿,顾屿侧着脸躲开说不行,宋槐京忍无可忍,堵着顾屿在电梯角落耍横:“我也不行!我就要亲!”
还没动手上来人了,于是只好忍一忍,好不容易,那个人在16层下去了,他重新动手,手还没摘掉顾屿的口罩就被拒绝了,这次的借口是:“流感呢,别闹。”
但他眉眼弯弯,一呼一吸口罩也跟着起伏,宋槐京甚至清楚看到他喉结轻轻滑动,口罩起伏变快了。
高大的身躯立在眼前,顾屿任由自己被逼到了角落,也任由宋槐京摘掉自己的口罩。
宋槐京呼吸急促,扫了一眼发现顾屿嘴唇干涩,舔了舔自己的唇,也有点干,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缓缓凑下去,在靠的很近的地方轻轻触了一下,顾屿抬了抬下巴,嘴唇和嘴唇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几乎没有,宋槐京低声说:“还跟我说等我回家你病就好了呢?骗我?”
顾屿也跟着重复,很可惜的语气:“是啊,怎么就没好呢?”
说话的时候,嘴唇已经贴在一起了,顾屿就连嘴唇也是烫的,干的过分,他问:“怎么办啊?”
怎么办?宋槐京往前一步,顾屿被困在电梯的夹角了,宋槐京偏过头猛地落下来吻,先帮顾屿舔了舔干涩的唇,边亲边说:“想死你了!”
从电梯口黏糊糊吻到家里,亲地啧啧有声,才想更进一步,宋槐京被推开。
顾屿说话的时候带着感冒的鼻音,他说:“有东西给你。”
“什么?”问着话,目光已经随着顾屿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手提袋,他没拆,但是知道那是个私人定制的工作室,不是没猜到可能是送给自己的,但他不想自己拆,他想等顾屿递过来。
躺在蓝丝绒盒子里的是一只颈环,皮质的,带着金属锁扣,,侧面是挂锁链的地方,前面挂着金属名牌,正面是鲸鱼远山还有岛屿的熟悉图案,背面是花体的字母,他的名字。